,“你就是没办法给我好脸色看,是吧?”
“ㄟ?”她一怔。
“你被记者包围时,明明就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样子,怎么一面对我就变了个人?”他微皱著眉头,不解地望著她,“你不能对‘男朋友’好一点吗?”
“男朋友!?”她大叫一声,脸颊烫得像是快烧起来了。
他气定神闲地点头一笑,“是啊,我已经在媒体前大方承认我们的关系了,不是吗?”
“那……那又不是真的……”她结巴起来,“那只是……你……总之……”
什么男朋友?她才不信他会找她这种凶巴巴、活像男孩子的女生当女友。
他的女友应该……应该像那天跟他一起到餐厅用餐的那个女子一样,美丽、娇艳,充满女性魅力。
“现在全世界都认为我们是一对恋人,做做样子总是要的。”看她一脸惊羞紧张,他就不由得想捉弄她。
也唯有在这个时候,她身上才会散发出一种女孩子的味儿来。
“做……做做样子?”她瞪大著眼睛,满脸潮红地说,“你是指……”
“当然是……”他忽地欺近了她,“做一些恋人在一起时会做的事罗!”说著,他伸出手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的下巴在发抖,她的声音也是,“你……什么?做……做……”
他声线低沉而沙哑,带著一种性感又诱人的味道,“像这样……”他靠近她,一副要亲吻她的样子。
“啊!”她吓得飞身跳开,惊羞地说:“神经病!”说完,她像从狮子利爪下逃脱的羚羊般,一溜烟地就夺门而出。
看著她惊慌逃离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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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他所说,就在他当众宣布他们的“关系”后,那些先前纠缠著她且守候在电视台楼下的记者跟狗仔们,就像见了阳光的浓雾般散去。
看来,他这计狠招是奏效了,虽然下的是猛药,可能会很伤,但确实已达到了它应有的效果。
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尽管她终于能脱离狗仔的纠缠,却避不了电视台内部的围剿。
跟她不熟的,没有往来的,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太熟,但有往来的则是语带试探地想知道更多;至于像柴田组那种熟到能吃的,则是毫不客气,三餐加消夜的调侃她、揶揄她、捉弄她。
其实她已经跟柴田老大他们解释过,那只是里黑川恭朗用来打发记者的说词,但他们就足不肯放放过她,有事没事就耍闹她一下。
她是觉得有点烦、有点困扰,但比起可怕的狗仔,内部人员还算是客气了。
晚上近九点,弥生手上的工作告了个段落,于是她收拾了包包,准备下班。
站在电梯前,她哼著歌,等著电梯下来。
不一会儿,电梯到了她所在的楼层,门叮的打开了——
电梯里有个人,而那是……
“嗨,下班了?”电梯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正准备外出用餐的恭朗。
他这几天忙著企画一个新型态的节目,总是在办公室待到很晚,当然也就近住在Rest,而没有返回东青梅跟母亲同住。
她皱起眉头看著他,一脸为难又腼腆的样子。
“进来啊,怕什么?”他按住电梯门,“我会吃了你吗?”
她摇摇头,没说话。
“怎么?”他挑挑眉,“还生我的气?”
自从那天在记者会上“公开”他们的关系后,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虽然那群守候在电视台门口的记者是走了,但他想……她铁定难逃电视台内部的围剿。
毕竟“黑川恭朗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