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交给我了?”马强冷声喝问。
孟获已经认命,心和头一起横出去,“只请州牧对我族人多加照拂。”
“大王,降!求不杀!”孟优心中焦急,嘴上更不利索,光听他说还以为是在为自己求饶。
而看孟优不断指着孟获的手便可推断而知,孟优乃是在替孟获求饶。
“孟优,老子不用你帮衬,叫你好好学说话,天天当哑巴,现在竟然话都说不清一句,丢人!”
孟获看向孟优的眼神中,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孟获,我可没有答应要替你照顾族人这些话。”
马强的声音很冷,令孟获如坠冰窟。
“州牧不愿照拂我族?”孟获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一步错为族人带来灭顶之灾,简直就是千古罪人,而马强……
孟获眼中闪过一丝怨恨,转瞬即逝,“夫人!你不能随我而去,你得带领族人找到新的生存地方,去!”
孟获一声大喝,引得益州大军剑拔弩张,只要祝融动一步,便会发动攻击。
祝融却没有行动,“大王,祝融如何能带领族人,只有你才是我族唯一的王。”
说着已经跪了下来,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向马强求情,“州牧大王,孟获虽驽,但却可管理我族,求大王饶他一命,我等必俯首称臣,永不叛逆,更可献上性命。”
“求州牧大王饶命!”
“求州牧大王饶命!”
三洞元帅、摩沙柯、孟优一一下跪,蛮兵们也跟着跪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在求饶,没有一人逃跑撤离。
“你们、你们……”孟获铁打的汉子,生命可以舍弃都不会落泪的男人。
哭了。
孟获双膝一软,扑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
不是为了向马强求饶,而是愧对爱他、敬他、畏他的兵卒、将领、兄弟、夫人,孟获后悔自己一时糊涂。
这蛮族上下一心,若反当然是一大毒瘤,但若是真心归降,也是一个非常有用的助力。
马强仰天长啸,双剑在手中耍出剑花,只听到一声龙吟般的剑鸣,双剑已经归鞘。
蛮族众人无一不抬头望去,人人面色苍白,全都如同死灰。
然,孟获仍然跪在地上,垂首而坐,并没有身首异处,更没有一点鲜血洒落在地。
“大王!”祝融终于喊了出来,扑将上来,一把抱住了孟获,泣不成声。
孟优也挪动身体,一同跪在了孟获身旁。
孟获感受到怀中的温暖,抬头望向马强。
自己走了一道鬼门关,此时当然明白,马强这是放过自己了。
但,自己是要继续受辱,还是选择自我了断呢?
“孟获,我问你几个问题,若你清楚明了的回答,我便可算你一功,抵去其罪,免你一死。”
马强高坐马背,俯视孟获。
但孟获反而感受到了一丝尊重,计算功过,而不像之前仿佛扔掉垃圾一般放任自己离开,这是马强认可了孟获的表现。
“孟获知无不言。”
孟获深深低头,正式从心中完全认可并投降了马强。
马强手下诸将或被孟获气度吸引、或明白马强留下孟获性命的原因,也都欣然接受了孟获的投降。
虽然双方死伤不少,但总好过血流成河,而且只是受伤的话,马强能将其性命救回,更是被视为天神一般。
最后蛮兵死亡过三千,蜀军损失三百余,均在双方能接受的范围。
来到孟获的溶洞中,众将均骇然,这洞穴中怪石嶙峋,石笋、石钟乳丛生,更有各种幻彩光芒,令人目不暇接。
洞中还有洞,洞中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