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以为能记起来,可是好似一点用都没有。
“真的吗?是哪里难受,大叔,你告诉我,你是哪里难受?”尚飘飘虽然贪恋着这样温柔的大叔,可是心里还是希望他能够舒服而不是难受,听他说难受她的心就揪了起来,免不了担心。或许这药物不仅仅是cuiqing这么简单,还有什么后遗症。
她忍不住担忧。
顾迦叶抓着她的手通过敞开了衬衣领口按在他的胸口处,“就是这里难受。”
肌肤相亲,尚飘飘感觉到身体的炽热感,“大叔,你去房间躺着休息一会儿吧。”
尚飘飘见他没有方才的轻薄行为就觉得或许药物没有那么烈,或许让他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
尚飘飘扶着顾迦叶走出洗手间,扶着他在床上躺下,坐在床边看着他问:“你还难受吗?董乐清给你下了cuiqing的药,你要是难受你跟我说后,我。。。。。。”后面的话尚飘飘还真说不出口,也做不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