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歌载舞之间,渐渐将气氛推到了高超,再无一丝降军不受待见的感觉。
而在场诸人,唯有臧霸只是闷头饮酒,对着如今陶商面目的司马寒颇为冷淡。
看着臧霸这样,司马寒心中一赞,嘴角不由一翘,看着宴会差不多了,就有了安排心思,示意陈登一眼,渐渐就撤下了歌舞。
于是众人也就清楚到了商议正事之时,全部停下吃喝,望着司马寒。
见着这时气氛缓和许多,降将表情不再像之前那般僵硬,陈登心中暗暗佩服:“大公子这安排,处处可见功效,真是心细如针,玲珑剔透!”
陈登会这样想,自然是因为不知道这伙降军底细,而同样的,司马寒也不知道陈登有这误会,因此这时就直接对着臧霸说道:“宣高,许久不见,我们可是生疏了!”
这臧霸原先就是徐州骑都尉,这堂堂大公子陶商,自然是早就认得,而且由于其自身性格上的问题,产生过一些矛盾与不合,倒也算是其被赶出徐州的因素之一。
因此这时,为了配合司马寒装的想些,臧霸一开始便摆出一副与其余降将格格不入的冷淡表情,为的就是让其他人深信司马寒就是当初与他有过矛盾的陶商。
“我按着管亥所言,这样懂事配合,想必是不会被主公怀疑忠心吧?”想到之前自己独率一军出来,满是雄心壮志,甚至生出说服手下众人,和自己攻打广陵,掠夺粮草之后转战江东之意,臧霸不由就是心中苦笑:“幸好高升,袁战一时明确,没有让我讲话说的明白,又恰好张辏в胛也缓停�蝗徽庖�氐男乃迹�挡欢ɑ拐嬉�┞冻隼矗��丝谑担 �
想道这里,臧霸又想起后来李冰,邢南加入,带来司马寒掉包陶商的消息,使得自己心中激荡,再次生出反心,却是没有过多久,又被率军前来的太史慈给扑灭……
“唉……而且,主公派管亥过来,用意怕也不浅,八成是对我有着提防之心……”回想着这些,臧霸哪里还能没有些许发觉?因此这时听着司马寒问话,自然是极为懂事。
于是就见臧霸听了,就抬起头来,望着司马寒,装出一副冷淡表情:“大公子,末将常年在外征战,生疏是理所当然!”
而听了这话,座位某处,张昭就是一笑。他之前不怕得罪臧霸,向司马寒告诫其诈降,就是因为清楚记得他与陶商的矛盾,而这时见了臧霸表现,越发不屑:“降将还这样不知好歹,何况还是早有矛盾,任你武艺再高,又如何能够长久?”
只是张昭虽然不屑,司马寒却是颇为满意,看着陈登,王朗,笮融等人都是一副理当如此表情,不由就是一笑,看着管亥,就投过去几分赞许。
于是再问了臧霸两句,草草结束对话,就又将目光一转,开始打量这唯一一个清白的新人——何灿。
这何灿是太史慈推荐,修炼的是内家武艺,和司马寒走的是同一个路子,因此这时看过去,顿时就有了几分亲切。
于是随意打量了几眼外表,司马寒就朝着其顶上气运望去。
“唔……赤红之气,”看着何灿本命气眼色,司马寒略一沉吟,这却是他手下目前命格最低的人了。
“也罢,反正我坐拥三郡,资源不少,却是急缺大将,这人命格虽低,但武艺不俗,就培养一下吧!”想到这里,司马寒也不与其多说,就开始准备整合降将资源,分配各郡人手。
于是目光扫过,看着坐下诸人,便按着东海郡,广陵郡,下邳国三处职位,一意考校起来。
“东海郡么,乃是我第一块地,根基最是稳固,自然是不能让别人插手……就暂时让张宝担任太守,成桂辅之。”
“而广陵郡目前,是由太史慈掌控,麋芳,曹豹辅佐,”考虑到太史慈武艺,司马寒几乎是没有多想,就开始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