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忽又有一番失望之色,看得众人皆不知说些什么。
“我明晨登山,此小友一人陪我即可,尔等皆不用挂念。晨阳,你可记得我陈家家训?”
“回爷爷,诗书处世,忠孝持家!”答话之人说的极为郑重,却是一个十多岁的男童。
“恩,好。晨曦留下,其他散了吧。”说完这句话,陈老爷便挥了挥手。
“晨曦,恩,不就是和我同日出生的那个丫头么”黄铜胡乱的想着,“记得当初,这个小丫头可高傲的很啊”黄铜对这个晨曦是有些印象的。当初在陈府读书时,也有这个小丫头,永远一身绿衣。从不欺负他,因为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就因为这,黄铜感觉这种漠视自己存在的态度更加可恶,甚至比拿鞭子抽他的那些公子哥还坏。在她面前,他甚至感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真不知道爷爷是不是老糊涂了,好像就她姐弟两个姓黄,我们都不是他亲的似的!不知道又赏给她们什么好东西呢!”此时有几个胆子大的边走边小声嘀咕着。
“将我们召集过来就为问晨阳那么一句话,真是小题大做了些。”
陈老爷当然听到了这些议论,但只是皱了些眉头,便没说什么。屋里只剩下了黄铜,晨曦和陈老爷。此时黄铜才仔细的看到了眼前的这个少女:还是一身绿衣,衬着雪白的皮肤,脸上看不出一丝怒意,却高贵的让人不敢直视。“还是那种感觉,可恶”黄铜想着,不过此时却生不出任何讨厌的感觉,一种想看而不敢看,不敢看却又想看的感觉。“窈窕淑女”黄铜脑袋里突然蹦出了这个词,心里不由轻笑了起来。当然,脸上是什么也看不出的。
“曦儿,都说女大不中留,你和阳儿都是爷爷最喜爱的乖孙儿,他日出嫁之后可还能否记得协助阳儿把我们陈家传承下去?”陈老爷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
“爷爷怎么会说这些话呢,晨曦永远是陈家之人。”晨曦脸色一红,柔声说道。
“好,那爷爷就了无牵挂了。”陈老爷脸色终于释然了。
陈家祠堂内,陈老爷端坐在太师椅上,一个黑袍老者不停的咳嗽,脸上现出焦急之色,另有一中年男子来回不停走动着。
“父亲,你真的决定了么,孩儿看那人不是什么好来历,不可轻信啊。”中年男子停下脚步说道。
“师君,你也知道,五百年前我陈氏每代还有两位先祖身具灵根,这可是我陈家兴旺的根本啊。自明勋老祖仙逝后,陈家是日益没落了,现在晨曦晨阳虽皆具水灵根,却又是隐灵根。如生在灵气浓厚之地,却也无妨,而在稀薄之地,却和常人没什么区别。”陈老爷脸上决然之色随即一现又说,“为不辜负列祖列宗,再兴陈家三百年,就算舍去这幅躯体,我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何关系。”
“那人自称为紫阳宗修士,云游至迎阳山不幸天劫临体,可老奴经多年查找,无人知晓有紫阳宗一派。”黑袍老者犹豫了一下接道。
“陈叔,那人来历也就算了,不过他的神通你也亲眼所见不会有假,我这副躯体自被他真气罐体之后,竟如二十岁时轻便,否则我怎会轻信与他。”陈老爷顿了一顿说道:
“我身去之后,还望陈叔能帮师君共同将陈家执掌下去,师君几个虽也已过不惑之年,但为人处世稍显稚嫩,陈叔还要再辛苦几年了。”
“老爷放心,老奴定会协助大公子尽心尽力。”黑袍老者急忙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即便大事不成,也仅是抛去老朽躯壳一具,又有何惧,只是连累些许无辜,这却不是我李氏治家之道。不过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陈老爷说着,忽然又想起一事,
“师君你可记得曦儿出生之时,曾有一云游老道前来拜喜?”
“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