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定能赶出来的。”苏水潋朝喜翠点点头,“若真
赶不急,我来承担你的赔银。但是既然应允了,咱们就该尽量做到最好。”
苏水潋对于苏绣,有着莫名的尊重与执着,若只是应付,那她宁可赔钱也不
绣。也因此,苏水滟总是明里暗里说她顽固,不知变通。
变通?她确实不知。在一幅写意舒心的泼墨画前,如何让她执着绣针,
在大幅昂贵的缎面上,偷懒地以简易轻松的绣法,应付本该是复杂却逼真的
绣法。这种事,她自是不屑做的。也因此,她,苏水潋,得以成为连绵五届
拿下”苏绣之家首席”美称的一品绣娘。而那苏水滟,却做不到。只是如今
,该是水滟替她代表苏家参加这次广传盛名的国际苏绣大赛了吧。
苏水潋甩甩头,定定神,开始在帛锦上飞针引线。
喜翠听了苏水潋的话,心下定了很多,细细将走了没几针的直针拆了,
选择了针式虽然复杂却效果异常逼真的旋针,试着地走了几针,正想抬头看
()
看绣样,却被那厢专注刺绣的苏水潋吸引住了。
美却不艳的脸,恬淡沉静的神情,手上飞速却不急躁的针法,在透过卷
帘撒入室内的晌午阳光下,显得更加动人。莫说汉子见了,即使是她一介未
出阁的闺女,见到此情此景,也深感震撼。无怪乎自己老娘、田婶那几个婆
娘,都羡慕不已。这样的女子,还有谁不愿娶了来搁在心尖尖上疼着宠着?
喜翠心下赞着,不自觉地挺了挺腰杆,下意识地模仿起苏水潋的绣姿。
心里则暗暗定了主意,在出嫁之前一定要多和苏水潋接触,学她那手娴熟精
致的针法也好,学她那身通体雍荣的身姿也好,一定一定要让自己今后的汉
子也对自己一如那林司曜对她这般呵护疼惜。
…………
“阿曜,我送饭来了。她们还在忙吗?”劳婶挎了个饭篮子兴匆匆地踏
进了宅子,见林司曜正在花坛子里松土浇水,笑着招呼道。
林司曜搁下手里的木水壶,起身,朝劳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