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轻轻滑到她的腰窝,随后双手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仿佛在测量她腰围的尺寸。
景北的手颤抖着,杯口一歪,水洒了出來,从她的颈部向下流,白皙的皮肤,盈盈的水珠,让萧琛的眼神瞬间暗了下來。
俯身,唇就着水珠,停留在她的喉咙处,感受到她难耐地吞咽口水的动作,以及不受控制的轻微的颤动。他的舌尖在那里轻划一圈,随即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水珠顺流而下,他拦腰将她抱上了沙发,然后抓起她的双手向上,在她上方扣住她的手,一个动作,就让她的胸部突然跳出了敞开的领口,全然高耸在他眼前,刚好水珠蜿蜒而至,在璀璨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亮光,红,白,透明,微微颤抖,交相辉映,一瞬间美的窒息,他低下头,唇舌覆上去,一点余地也不留。
记忆深处的软腻触感强烈地翻涌上來,刺激着他全身的热血都沸腾,然后召唤着关在身体里那只蠢蠢欲动的猛兽。
“不……要……”她的声音被拉扯到断断续续,有些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娇娇媚媚。
这简直比任何手段高超的勾引都要來得**,萧琛仔细探索怀里的水做骨肉,她依旧倔强地忍着不呻。吟出声,长发凌乱的粘在脸上,两颊的红晕若隐若现,牙齿微微咬唇,看向他的眼神媚的滴水,说不出的诱惑。
脑中炸开白色的光亮,世间万物都瞬间消失,只剩他和身下压着的乖巧魅惑的人儿。
他被情。欲感染的眉眼就越发冷峻,长久的忍耐已经让他心口都在发疼,就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强迫她又何妨。
让她在他的攻势下化成最柔的水,软在他的身下,予取予求。让她惊慌,抱着他汗涔涔的背在他耳边无力地媚声求饶。剧烈地起伏,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连话也说不出來。
狠狠的一下下,一下下……让她十指揪紧了床单,小腿无力地蹬着,让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成最曼妙最诱人的姿势,让她又羞又累地哭出來,声音低下去,低下去,连求饶都不能……
占着她最柔软的地方,诱哄着她低喃自己的的名字,抵死缠绵,最后让她因为他的折磨而哭出來,小鼻子通红,他心疼地轻轻吻她的鼻尖,身下速度加快,让她身不由己地跟着他一起爆发,看她白着的脸,听她很轻很弱地哼出声,微张着红肿的唇,失神的看着他,应该做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这才是分别多年之久的情人之间该做的事,浑然天成的鱼水之欢,迷乱疯狂的激情旖旎。
哪怕……哪怕和多年前一样,她有再多的算计,他也依旧将计就计,只是这一瞬还是被她诱惑了。
欲。望來得如此突然,即使他尽力克制,也溺毙在了她水淋淋的眸子里,撕扯衣服,大片大片皮肤的贴合,滑腻的触感,她修长的双腿无助地晃动着,某些隐秘部位似有似无地碰触,他着魔般地想要她。
一滴泪无声无息地落下,滑到了他的手背,冰凉彻骨,胸口的那团火就这样被浇灭了。
他的动作停止了,她的泪,反而更多了,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不断地涌出來,心头一滞,像是被她的泪水淹洠В�背钡模���乃挡怀龅哪咽堋�
萧琛轻轻地将她压在身下的睡衣替她裹上,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耐心地安慰,过了很久,她才带着哭意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抱上了楼,放到床上。
萧琛听过一句很矫情的话: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那叫喜欢,但是他若是为这个女人忍住**,那叫爱。
刚想到一半,萧琛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抽了,他努力告诫自己:这样做不是爱她,只是他萧琛还不至于强迫女人做她不愿做的事。
其实景北根本就洠в兴�牛�劬Υτ腥砣淼拇ゾ酰��谒�孜撬�睦岷凼鼻那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