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只有萧琛的浴衣,她别无选择余地穿上,然后在拉开柜子才发觉她的也有准备,如果不是尺码和款式都是她喜欢的类型,景北都要怀疑萧琛还带别的女人來过这里。
擦拭头发的时候景北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萧琛刚刚眼神中似乎有一丝厌恶,对的,她应该洠Э创恚��鄣缀芸斓鼗��氖茄岫瘛�
莫非每次和他那啥的时候是她太缺乏主动性了,所以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以往的每次她都尽量揪着床单,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碰触到他的身体。或许真的是她失策了,或者一会出去就一下子扑过去,死死地搂住他,贴着他,作出一副很投入很积极很享受的样子,让他倒足胃口,这样他是不是就会放过她?
萧琛将领口的领带扯开,走到阳台去透气,明明已经控制好了情绪了,可是看到茶几上那吸了半截的烟,他还是有些窝火,极力地克制自己,不要去掐她的脖子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抽烟。
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和行动是有一定差距的,景北其实还是不敢挑战萧琛的极限,轻轻推开门,朝客厅看去,只是一眼便让她刚刚恢复正常的脉搏又狂跳起來,萧琛闲适地坐在窗边,月上中天,勾勒出他好看的轮廓。生理反应远快于她的大脑,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清晰有力。
景北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恢复平稳,这不禁让她开始怀疑萧琛今晚让她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和她上床,他只是想羞辱她一下,其实他的目的早已经达到了,从他打开浴室看到她那一刻,就足以证明她是个软骨头,禁不住他的威胁。
还有些紧张,景北慌乱中点了烟,狠狠吸了一口,手上的烟忽的被夺了去,景北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萧琛,她连忙把心底的慌张逼下去。
“萧总,晚上好。”景北依照之前的计划,调皮地把最后一口烟圈喷在他脸上。
萧琛皱着眉将烟捻灭,厌恶地挥挥手赶走那些烟雾,“女人吸烟很难看。”
景北无所谓地笑笑,“不吸就不吸好了。”
萧琛微眯着眼睛看她,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仿佛过了很久,其实钟表上的分针只是跳了一格,萧琛洠в幸��谒祷暗囊馑迹�氨本醯糜行├洌�鹕碜呷グ芽盏鞯奈露壬�吡肆蕉龋�ё疟д碜�诶胂翳∩栽兑坏愕纳撤⑸希��缡哟蚩��
一个怀旧的频道,竟然在播卓别林的喜剧,洠в猩�舻哪���挥型枷袢茨芮岫�拙俚乇泶锍鼍缜椋�幌裣衷谟行┑缬埃�惨淮蠖烟ù剩�较胍�泶锴宄�桓龅览恚�丛饺萌嗣�蛔磐纺浴�
卓别林头戴圆顶礼帽、手持竹手杖、足登大皮靴、走路像鸭子,笨拙的动作,景北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才意识到萧琛还在她身侧,她瞥了他一眼,尴尬地笑一笑,当做洠Э醇���
浴室里传來了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萧琛在洗澡,接下來要做的事,显而易见,景北的手紧紧地握着水杯。
回过神时,屏幕已经换了另一部电影,男主为了报复自己的上司女主平日变态的折磨,在她有求于他时让她跪下來向自己求婚,当女主问出“甜心,你愿意和我这颗树顶端的小樱桃结婚吗?”,男主一脸嫌弃地抽身离去,女主由于高跟鞋太高站起时的样子很狼狈。
景北看到这里时不禁又笑了,仿佛感觉有什么在靠近,转头的刹那,恰好萧琛俯身來要和她讲话,他们的唇一不小心便碰到了一起,柔软又潮湿,有一丝冰凉,很清爽的一个吻却让景北的脸烧红了。
轻轻的,像是一个玩笑的吻,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无声地走到她的身后的,瞬间呆若木鸡。萧琛却伸手來勾她的下巴,辗转着要加深了这个巧合的吻,景北慌乱中偏头避开,他再次低头寻找,她继续躲开。
为了避免尴尬,她回头继续看电影,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