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是我全部的财产,生活已经够苦的了,你竟然还偷我的包,你长眼睛没啊?!”景北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着气骂道。
“你竟然不怕?”小偷努力撑着胳膊要爬起来,但没成功,只好和景北面对面坐了下来。
“把包还我,快点!”景北伸出的手酸痛无力,不受控制地抖着。
小偷仰头靠向后面的墙,大口大口喘着气,一时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累死了,前天吃的烧烤都快吐出来了,看你也混的不咋地,我就不报警了,把包还我,马上离开!”
景北的劝说似乎没有成效,因为小偷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扶着墙试着站起来,盯着景北的眼神有些匪夷所思,大概他也没见过像景北这样的为了钱拼命的女人。
“你别看我身上穿的这件婚纱价格不菲,这不是我的,我那个包里也只有不到八块钱,还有一些用过的劣质化妆品,一个二手手机,包也不值钱的,但它是一个故人送我的,快还我!”景北觉得自己说着话的嗓子都在冒烟。
抬头的瞬间一个东西飞来,景北快速避开,“啪”的一声,一块砖头摔在了她的身后,景北一愣:臭小子,竟然用砖砸她!
那小偷踉踉跄跄跑出几步,又开始弯腰咳嗽,景北脱下高跟鞋朝他砸去,“让你砸我!”
小偷用手挡开高跟鞋,一把推倒了冲上来的景北,抬脚正要踢景北,却被景北抬起的腿,踢中了命根子,疼得龇牙咧嘴,手捂住了下面。
趁景北喘息的空当,小偷伸拳去打她的脸颊,反而被景北拽住了头发,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命地拽着,小偷慌忙举手投降。
景北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甩到了地上,小偷双手捂着脑袋,精疲力竭地哆嗦着。拽开他抱头的手,夺过包包,打开后发现除了自己的钱包还有几个单反相机的镜头,怪不得小偷死活不肯还包包呢。
从小偷的上衣口袋里翻出了他的身份证,“身份证到警察局拿吧。”
小偷忙翻身起来抱着景北的小腿求饶道,“放过我这次吧,求你了。”
“我给了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把握,没得商量,你自己去取吧。”景北蹲下来,看了看那张身份证,“都二十八了,有胳膊有腿儿的,你干点啥不好,竟然偷。”
在景北站起的瞬间,脖子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小偷趁她没有防备意识时将她颈上的项链拽了下来,看着拔腿就跑的小偷,景北脱下另一只高跟鞋,拎起就去追。
跑到一个路口,小偷大概是跑傻了,竟然没看交通灯,直接闯了出去,只听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瞬间有三四辆车子撞到了一起,而那个小偷却安然无恙地穿过了马路,景北咬牙,“你给我站住!”
景北刚要去追就被一辆车子上下来的几个人拦住了,他们要让景北留下来,还说保姆车上坐着的人十分尊贵,如果出了事的话景北得负责。
景北解释了半天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认定她和那个小偷是一伙的,路上堵满了人,交警在维持秩序,救护车来的时候,保姆车上抬下了三个人,鲜。血淋淋的。
独立病房的外间,没多久地上就摆满了花篮和果篮,姹紫嫣红,香气缭绕。他们住的是高级套间,看来车上人的身份真的不一般。
“您看我的样子像是和小偷一伙的吗?”景北努力解释着。
那个像是经纪人的大哥打量了一下景北,满眼的嫌弃。
景北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形象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汗淋漓,披头散发,经纪人大哥完全无视景北的解释,很快就去应酬另一拨探病的人了。
景北等得头昏眼花,她实在累的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懒得再开口了,倒在长椅上歪着。
窝在角落里的好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