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撞击力还是有的,景北刚才挣扎用了很大的力气,加上受到惊吓,全身都有些虚软,努力爬起來平息胸口剧烈的起伏。
房间布置得古色古香,正中间一幅扇形字画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四个字,凤楼远眺,窗棂镂空,垂落着一串串精巧的灯笼,在风中绰约,像极了团扇上勾画的那些女子发间的流苏,美得空灵而不经雕琢。
景北尽量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生怕一个动作或是响动惊动了一言不发的萧琛。
圆月当空,洒下一地光华,插花瓶中的花枝曲曲欹欹,疏影清浅斑驳,他的侧脸在月光与花影下神秘莫测,如果不是表情生冷,还真有那么点文艺气质。
倚着沙发的靠背,景北有点偏头痛,尽量把他当做是空气,但那空气却是凝滞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纸巾。”萧琛蓦地开口。
“啊?”景北有些摸不着头脑。
萧琛懒得再重复,俯身拿起她的包包,找出一张,然后他突然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捞起,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用纸巾把她唇上厚厚的口红抹去,他很用力,明显是在生气,景北被他抓住的地方和嘴唇都很疼。
“你发什么神经?!”景北终于忍不住了,抓起包包向门外走去。
在她伸手拉门的时候,萧琛突然将她的肩掰过來,反手按在了门上,低头亲吻她的唇,辗转吮吸,非常用力。
包包滑落地上,景北使劲挣扎了几下,不仅洠в姓跬眩�炊�盟�炎约旱囊路��伊恕5醮�棺拥牟剂媳緛砭蜕伲�靶丶�停�冻龃蟀氲谋常�丝逃冶叩募绱�丫��讼氯ィ�棺右脖怀蹲糯幼笙蛴遥�辽隙�碌爻ǹ��锩娴囊�挝男卦谛乜诩贝俸粑�钠鸱�掠行┎���
萧琛的目光沉了沉,景北心慌意乱地按住他下滑到胸口的手,只是洠в谐晒Γ��氖炙呈铺浇��崆傻亟饪�男厍懊娴目刍罚�蕹さ氖种附�直�缮贤�绿艨��缓笞阶∧且煌湃崛恚�崆岬厝嗄蟆�
气息瞬间凝滞,景北提着一口气,憋着难受,死死地抵住他的身体,警告道,“不……能撕衣服,还要还给人家。”
“我不喜欢这裙子。”萧琛轻咬着她的耳朵有一丝不悦。
景北被他的气息弄得很痒,其实她也不喜欢,只是有些口是心非,“又不关你的事,我喜欢。”
这一句成功地激怒了他,嘶啦一声,一把扯掉她上身的布料,动作很粗鲁,冷冷地问道,“你竟敢來这里,是不是只要不是我,任何一个男人你都可以?”
“是,任何人都行,只有你不可以!”景北也被他刺激到了,几乎是大声吼出來的,手使劲推他,推不动,于是改作抓和踢。
她反抗的太过激烈终于也惹恼了他,将她的手脚制住,疯了似得吻下來,脖子,锁骨,胸口,甚至是啃咬。
身上残破的裙子彻底阵亡,他的手掌从她的腰际滑下,滑到挺翘直接托起,抵在门上。
“萧琛,你无耻!”景北内心深深地抵抗着,但主导身体的却是异常放肆的感官愉悦,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无谓地躲闪,“走开!别碰我!”
“这样就算无耻?看來还应该提醒你一下,合约的内容,和你应尽的义务。既然你喜欢玩这种游戏,那我就陪你玩到底。”萧琛的手开始向下面摸索,撕扯下她唯一蔽体的内裤,强行分开双腿。
咚咚咚,几声清晰的敲门声传來,两人几乎是同时怔住了,景北紧紧闭上嘴巴,压抑着喘息声。
萧琛放开她的唇,眉头皱起,声音有些沙哑和不耐,“谁?”
“萧……总,陈小姐说有急事找你。”苏秘书大概也听出了萧琛的不悦,声音有些结巴。
萧琛的眉皱得更厉害了,“就说我休息了。”
“这,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