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炒了。”景北吐了一口气。
“cool——”她像是牙疼那般吸了口气,表情却比景北的还悲伤。
“不要安慰我,我现在只想洗澡,然后大睡三天,你也早点休息吧。”景北懒懒地摆手。
“公司明天派我接待萧琛,天,我怎么能睡着啊!我做梦都想见到他,领导对我真的是太好了!你看就是他。”陈绾将杂志拿到景北面前得意地显摆着,她的悲伤和快乐总是能轻易转变。
像是碰到毒蛇一般,景北慌忙用手挡住,“别,我对这个没兴趣。”
陈绾坚持不懈地劝说着,“你那个前男友安大哥不就是射击爱好者吗?你也一直对射击挺感兴趣的,萧琛可是在i。p。s。c上连续几届夺冠的,你不想看看吗?这张正好是他比赛时的照片。”
“我去洗澡。”景北落荒而逃,直冲浴室。
微微发烫的水,景北麻木迟钝的脑袋有些酸疼,伸手将满是雾气的镜子擦净,镜子中的自己锁骨处还有萧琛之前留下的吻痕,白皙的皮肤,看起来触目惊心。
指尖划过那个浅浅的痕迹,瞬间的灼热,熟悉的烦躁卷土重来,景北用力搓洗着,直到搓得皮肤发疼,她才裹了浴巾出了门,回到卧室,开始往身上喷香水,不停地喷,仿佛香水是消毒液一样可以消除她身上的某些气味,直到她自己也受不了刺鼻的味道,忍不住打喷嚏时才上了床。
倦意就是在那一瞬间从身体一个很深的地方汹涌而来,侵袭到每一处神经。一个侧身她掉进了一个怀里,看不清五官,但景北能感觉到,是他,他其实很少笑,但笑起来却要命的好看,他的眼睛因为集中而闪亮了一下,整个侧影似乎都被那一点点闪亮笼罩了,脸上就自然而然地扶起来一点恰到好处的淡漠。
他灵巧的手指正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剩下最后一颗,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收越紧,勒住她的胸口。她渐渐不能呼吸,想要挣脱却全无力气,绝望地等待在窒息而死的边缘。
纽扣崩裂,他的手指在她的脖颈与胸前流连然,而后她听到他恶魔一般的声音,“回来吧,我不嫌你脏。”
一阵凉意侵袭,她肩膀的衣服滑落了,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她的颈上被他咬的微微吃痛。他的手指与嘴唇冰冷,游走在身体上火热而又冰冷,她紧闭着眼睛,感到似乎同时有几条冰冷的蛇在她的身体上滑来滑去。
手指滑过她的后背,轻巧地挑开内衣,顶开她的双腿,开始向下面摸索,熟练地撩起睡衣的角,顺着往上扶,随即捏着她的腰,开始撕扯她里面的内裤,而后他的整个身子沉下,侵入她,她如被电击一般蜷起身子,但被他拉开,按住,继续他越来越深的进攻。
第九章 你无耻下流变态
羞耻感与疼痛感并存,全身扭曲着,痉挛着,眼中盈着泪水,她屏息,咬牙不吭声,知道他要压榨到极限,逼得她哭泣哀求才肯罢休,她坚决不能认输!
“‘烈女’卖身救亲的戏码很适合你,你说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掉她唯一蔽体的衣物,将唇贴向她的颈边,轻轻地吮吸,而后张口咬上,她疼得大叫了一声。
他要咬死自己!景北拼命地挣扎,但她就像陷入蛛网的小飞虫,无处挣扎,瑟缩着,颤抖着。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梦,但她的窒息与疼痛都那样逼真。谁来推她一把让她醒来,谁来救救她?在梦靥中无力挣扎了许久的景北在一个剧烈的惊颤中醒来,她翻身坐起,大口地喘气,呼吸渐渐顺畅。
忍受着微微的眩晕,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