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道泉大学后,杭一邵刚进了寝室,就见费清坐在了他的床位上。从上次那次游艇事件后,费清并没有听他的劝告,事后又去找了商殷几次。
“兄弟,上次算我错了还不成么?”费清苦哈着脸,他上学期挂了几科,今年一开年过来就要补考,少不得要找杭一邵出出点子。
“商殷那么有门路,你怎么不找他去,”杭一邵就知道他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嘴上还不忘堵落几句。
“哎哟,你怎么也跟个娘们似的,还收拾啥,你就帮帮我吧,我要是被道泉大学赶了出来,我老爹会掀了我的皮的,这样吧,我听说阿曼尼新进了几条领带,去看看!”费清假装没看到杭一邵正在收拾的动作,拖着他一直往外走去。
“你就说想叫我陪你挑衣服得了,”杭一邵被费清拉到了第三区,就见了那小子拎了几件新款的衣服,试个不停,。
“杭少爷,您看看这几款,都是最新到货的,”导购小姐们见了两名贵公子上门,都示好地围了上来,展示着新到的领带和衣服。
“这条我有了,这款颜色不错,”杭一邵拿开了那条浅红色的领带,眼神落在了一条灰色的领带上,浅浅的灰色,很适合在商用场合使用,今年,他特意少选了些课,会有更多机会代替父亲出席大型场合。
“杭少爷眼光真好,前几天苏氏的苏小姐也拿了两条,”导购小姐不遗余力地夸赞着。
“啥,苏子曾拿了?”一旁费清换好了衣服,臭美的在杭一邵面前走了个来回:“那就选另外的,她年年送情人节礼物,今年总算长脑是挑了个合用的,去年你说她送你什么来着的,一枚娘们气的戒指?今年送得倒还合用,你就凑合着收了吧。”
“那就另外一条吧,”杭一邵挑了条红黑条纹的,在胸口比了比,再看了一眼那条琉璃灰色的领带,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一条。
一直到过了晚上八点,这两名道泉大学数一数二的单身汉,在情人节,居然都没有节目,干搁在了寝室里。
“我说。。。苏子曾或者是常池没约你?”费清将整个寝室里抽得都是烟味,边吐烟边问道。
“没有,”杭一邵厌烦地扯开了衣扣,他的烟瘾不算重,被满屋子的烟味熏出了一身的烦躁。“你不也没约人出去?”
“我前阵子,被女人折腾怕了,”费清忘记了吐烟,结果烟一回灌,呛了个半死:“尤其是商殷找来的女人,再加上那些玩意,个个跟女妖精似的,差点把人榨干了。”
“你少在那里清心寡欲了,当年是谁嫌弃言无徐那样的跟水煮白菜似的,淡的要死,”杭一邵想着言无徐和苏庆长的事,不知该不该告诉费清,想了想,还是不说的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少和我说当年。我们打个赌,九点前,苏子曾一定打电话过来,”费清来了些兴趣,他也不知道,苏子曾已经和杭一邵近一个月没联系了。
“她最近没给我电话,”说这话的杭一邵,语气里多了些低沉,眼神也深沉了起来。
“我说,不会是你和常池来真的,苏子曾懂得知难而退了?”费清说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不可能,”两个人又同时笑了起来,费清抛给了杭一邵一根烟,杭一邵也跟着点起了烟,却没有抽。
烟雾缭绕中,杭一邵也不再觉得烟味很呛鼻了。人只要是身在了一件事物中,时间一久,就会麻木了。
九点过去了,十点过去了,夜晚无声无息中过去了,杭一邵的电话上陆续收到来了好几条异的情人节问候,一直到了十一点五十九分,常池也发来了条情意绵绵的短信。她原本是想跟杭一邵过情人节的,只是她上学期一不小心,也挂了一科,所以只能乖乖地在寝室温书了。
午夜十二点,费清灌了几瓶啤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