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打了多时;三郎道:“这厮练过鲁班邪法,身子不能打坏,且打他头上!”随即又跳上头顶金光,将那光秃秃的头只管杵打剑搠,也毫不济事。倩倩急了:“我们若不能打倒他,就要被他打倒,怎么办?”佛儿道:“这厮怎么能把这民间邪术炼到这等境界?”
三郎道:“不要慌,使法容易退法难,他一时间不能动弹,我们就此时机逃走,等思量了破他邪术之方再来较量!”三个急急跳下金光,待要走,却被眼前片片琼花阻挡眼睛,不能去脱。三郎使一口风;将那琼花吹得漫天飞舞,越发不见行径,好似乎被一道琼花墙壁阻挡去路。倩倩笑道:“好了,这是伪佛预先算计了的,叫我们脱身不得,有死而已了!”三郎也是迷茫,不知所以,渐渐伪佛邪法退却,见三郎几个在下面不能走去,笑道:“陶三郎,你的佛法斗不过我的邪法,看你怎地走脱?”
三郎道:“即便我死了,你也不会是天下第一的。”伪佛呵呵笑道:“等你死了再说!”将金刀一撇,变做三把金刀飞来,三个看看被金刀劈死,忽然张魁从琼花影里跑过来叫道:“师父,我来也!”你道张魁如何进得来?莫非他本事比三郎与佛儿还利害?原来这琼花阵有个破绽,但被它困在里面就出不去,却从外面进得来。他这一下来得迅速,伪佛不及防备着他在腿肚子上砍了一刀,哎呀大叫一声,三把金刀乒乓落在地下。
你道三郎几个那般将兵器砍了无数下,也伤不得他,张魁如何一刀就砍伤他的脚?莫非他的本事比三郎与佛儿还要厉害?原来那时伪佛正在用法,所以诸物不能伤他,此时他已法退,所以张魁砍伤了他脚。三郎见到张魁砍伤伪佛,大喜道:“徒弟,今日数你功劳最大!”扯着倩倩佛儿一路打倒护法武僧,脱出来琼花阵,飞也似跑下山去了。那伪佛被刀砍坏了脚,倒在地上不断呻吟道:“他妈的,看看这厮死在我手上,却半路杀出这个莽汉子,倒把我来砍坏。晦气!”
喝令弟子收拾场面,将自家抬去寺里调养。
三郎师徒逃下山来,气喘吁吁道:“险些害了性命,惭愧!”佛儿道:“师兄今日为何这般及时?”张魁道:“我一个人在海边惦记着你们安危,所以跑上墨斗山去看看,谁想到会遇见师父在那里战不下伪佛,其实是凑巧的。”三郎道:“记你一个大大的功劳。”张魁嘻嘻笑道:“谢谢师父!”三郎道:“现下知道了那佛祖实力,不可小觑也!”佛儿道:“他的邪法端的厉害,不知怎么能够将他打败?”
三郎道:“再厉害的功夫都有破绽,他的邪法当然也有!”倩倩笑道:“可惜却不为人知,怎地好?”三郎道:“你们都劳累了,且去休息一晚,等我去探他的底细,好做完这场功果。”倩倩道:“你可要小心,不要被他识破了。”三郎道:“我自理会,你们去吧。”几个告辞而去。三郎化作只苍蝇飞上来,只见那些和尚正在大殿收拾倒了的佛像,忙碌甚久,却又将一尊金刀佛祖的金身抬上来供奉。
三郎嘤嘤的飞在佛像头上定住,只见那些和尚们议论道:“这师父好没算计,陶三郎那厮原来是走去了的,偏偏要请他上山来,说是借他之口传播琼花佛祖的英明。与他来攀交契不成不说,不想到被他来发现师父往日见不得人的事迹。吵嚷着要替辟支佛昭雪,为民做主,公然敌对。这日子安宁不得拉!”又有和尚道:“今日琼花阵里师父本身邪法就占了上风,谁会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叫那陶三郎反败为胜,还把师父脚砍坏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和尚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伪佛在密室疗伤,忽然听到徒弟在议论此事,心中恼怒,拄着一支拐杖,推开门;走出来将那拐杖往和尚们头上一顿乱敲,口中骂道:“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畜生,师父甚么地方对不住你们,我被打坏脚不说,疗伤也听见你们议论师父长短,说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