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饱满的石榴从树上向地上掉落下来,毫秒之间,那青年身体在空中旋转一百八十度,“刷刷刷刷刷“只见长刀刀光划出银光,下落的那枚石榴发出”啵“的一声随即果壳开裂,亮晶晶鲜红的石榴籽儿在空中散开构成一副凄婉血色的画卷…
身穿白衬衫、大裆军裤的青年持刀双足落地,一粒粒石榴籽儿雨点儿般坠落在地…。
青年将手里的长刀向不远处的一位侍卫抛去,那侍卫一把将舞刀青年抛来的长刀接住,随即,另一位侍卫将一条白白的毛巾递给那青年。
“松本君,你讲讲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那青年人一边擦着手,一边问向那位名叫“松本”的肥猪小队长道。
那青年人的年龄看上去要比肥猪小队长年轻很多,但从肥猪小队长的神态看得出,他对眼前这位刚刚舞刀完毕的青年人很是恐惧和敬畏。
“哈伊!佐佐木阁下!昨天夜里,皇协军兵营莫名其妙燃起了火,现在大火已被扑灭。
那位被肥猪松本称作”佐佐木阁下“的青年人名叫“佐佐木太郎”是驻扎在这里的日本兵最高长官。
“大火?莫名其妙的大火?”佐佐木太郎双眉锁在一起嘴里自言自语道。
稍顿片刻,佐佐木太郎轻描淡写的对身边毕恭毕敬的松本小队长说道:辛苦了,松本君,你先下去休息…“哈伊!“松本小队长毕恭毕敬向佐佐木太郎点了点脑袋离开庭院。
望着松本离开,这位身高近一米八身体匀称,名叫佐佐木太郎的年轻人快步进了厅房旁边的一个耳房,拉开耳房推拉门,房内摆设布局全然日式布局,正前方墙上一面日本国旗紧紧的绷在墙面之上,那面太阳旗之下一个考究、黑漆漆就的长方形案几左右两端一个架子,架子之上横亘着先前那把长长的日本长刀。
这一刻,那把日本长刀闪着寒光扑满整个房间,当佐佐木太郎进入房间之后,那把闪着寒光和逼人杀气的长刀好像外泄之气稍稍收敛,也许,佐佐木太郎身上透出的煞气足以将那把长刀渗出的杀气屏蔽。
长刀前一步远的地方是一张很大考究的松木桌子,那面桌子之上右手边码放着一摞厚厚的书籍,那摞书一大半是中国线装古书典籍,书桌左手边是一个绿色台灯,台灯和书籍之间是分别摆放着一个笔架,笔架的下方一方端砚上横放着一支毛笔,那座笔架之上垂落悬挂着粗细不等的毛笔,桌上正中位置放着一叠电文、信纸东西。
进门右手墙面一张巨大的地图占满整个墙面,从地图之上圈圈点点看得出,由右至左,从地图上大海之处向内陆依次的大城市之上标注着小小的日本国国旗,远远看上去,地图之上那一面面小小的旗子构成的大致轮廓好像一只张开大嘴的狗头模样儿。左面墙面是日式窗户,窗花之上点缀着朵朵樱花。
佐佐木进屋来到那大大的桌子后座下,门外一名侍卫敲了敲推拉门进了屋子。
“阁下,渝熙子小姐来信!”侍卫手里捏着一封信递给佐佐木太郎之后随即出了这间屋子。
先前还一脸阴郁的佐佐木太郎这一刻脸上露出了少许笑容。
从信封之中取出两张毛笔写就的信纸,看着信纸之上那娟秀而不失力道的中国字,佐佐木太郎脸上洋溢着微笑。
将信的内容看完之后,佐佐木太郎感到很高兴,片刻,那道先前还舒展的双眉再次紧紧锁在了一起。
这封信是佐佐木太郎的妹妹“渝熙子”来的,信上除了对哥哥的一番问候之外,同时还告诉哥哥一个好消息:自己要来中国。
妹妹是佐佐木太郎心中的宝贝,比自己小五岁的渝熙子不是他的亲妹妹,但两人的关系胜过了普通的亲姐妹。
两人从小生活在一个崇尚“武士道”精神的家庭之中,两人的爷爷佐佐木太久是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