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窄地起伏着。
让东方贤在瞬息血脉贲张倒流上头顶的,并非女子那起伏如浪的腰间曲线;而是这一刻安静熟睡的东方舞,盖着的被褥在她无意蹬踢时,滑落到了腰下,而露在被褥外的上半身,竟然衣衫散乱,胸前衣襟更是大大敞开,露出了红色撩人的肚兜。
这还不是令东方贤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的真正原因;事实上,东方贤的眼睛在接触到她身上那一处光滑洁白之后,便一直胶着无法移开。
肚兜系在背后的带子,松开了两根,她雪项下那颤颤诱人的洁白仿似午夜静静绽放的玉兰花一样,散发出淡淡令人迷醉的香气,因着午夜带起寒意的风,在她绵长有致起伏的呼吸中,而作出微微生凉的颤意,一丛一丛地颤动着。
东方贤定定盯着沉睡女子,那洁白有致散发着迷人香气的娇体,一个以前在心底模糊的念头,这一瞬忽然变得清晰并且急剧膨胀起来。
他快掠而去,到了门口,无声闩上门;然后急速回身,熄了火折子,以无与伦比的极致速度,脱除了身上所有在这一刻皆成障碍的衣衫,以无比灼热猛烈的姿势,钻入了被褥里,从背后紧紧搂着沉睡的女子,将心底那个大胆清晰的愿望用有力的行动付诸实施。
东方舞沉睡中,只是微微嘤咛了一声,也许是人性生理的需要,即使她已经成了神智紊乱的疯子;在这一刹,被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拥在怀里,疯狂驰骋的时候,她即使在睡梦中,仍旧能够热烈回应,以无比舒缓的姿势与那个长相阴柔的男人,在漫漫长夜里,在垂地帘帐下,极尽缠绵悱恻之事,让无边春色在她的闺房里荡漾了一夜未歇。
这天,天气并不怎么晴朗,天空隐隐飘浮着阴阴低压的云。
到处弥漫着沉压气氛的东方府,竟然还有人选择在这样的日子来探访夫人。
来的不是别人,乃是夫人胞兄姬礼携正妻蒋梦宜及爱女姬素怜前来拜望。
见面当然少不了一番客套寒暄,蒋梦宜还适时表达心意,送上了一份厚礼,以示道歉兼慰问之意。
饭后,蒋梦宜一直有意提起东方府布置得当,闻说那个花园美景云云;夫人见状,自知这个嫂子有私已话想单独对她说。于是,夫人便很知机带着蒋梦宜漫步到僻静的花园去。
“嫂子,我这里的结构布局,虽说也雅致,可这花园的花,也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品种,姬府也有,你就不必再绕圈子了,你想说什么现在就直说吧。”
许是夫人因为东方舞的事烦心又痛心,所以少了往昔那份耐性,与蒋梦宜一到僻静繁花处,便开门见山直接挑明了话。
她这番话,一下弄得蒋梦宜讪讪的尴尬不已,不过蒋梦宜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眼睛一转,便将眼底的尴尬之色压了下去。
看着夫人阴沉泛着冷郁的脸,微微笑道:“丽荷,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
“对于舞儿的事,我们都非常痛心也非常为她感到惋惜;不过,这件事如今已经这样了,我们再怎么痛惜也没用;人那,还得好好活着往前看。”
蒋梦宜叹了口气,略显方正的脸上随着她垂眉的动作而泛出浅浅的皱纹,“你也知道,老爷子他一向希望我们两家能相互扶持,共同进退。”
“嫂子,爹的话我从来没忘记。”夫人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掀起沉郁的眼睛看了蒋梦宜一眼,“不过眼下这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舞儿都已经这样子,可害她的人还逍遥快活着,你说我这做母亲的心情能舒坦么?素怜的事你再让我好好想想吧。”
“丽荷,你别怪嫂子我多嘴,老夫人重病,舞儿又成了现在这样子;依我看,怕是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呢。”蒋梦宜不动声色地瞟着夫人阴沉泛着冷郁的脸,略略停了停,又缓缓道:“你最好还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