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女王吩咐摆开龙凤车辇,排出鸳鸯屏扇,一对对宫女捧花提篮,捧弦吹笙,直奔驿馆,迎唐三藏进宫。
不多时,车辇到了驿馆,那驿丞慌忙向唐三藏师徒报告:“我王驾到!”
这一听西梁国主驾到,唐三藏领了哈奴曼,沙和尚赶紧出来。刚出驿馆,就见那女王卷开珠帘,从那龙凤辇上下来。
刚下了辇,就开口问道:“那一位是唐朝三藏长老?”
太师抬手向驿馆门前站着的唐三藏一指:“那不就是?”
女王这一眼望去: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好一个俊俏男子。看得她心旌荡漾,爱欲涟涟。直放下所有矜持,开口呼道:“三藏,还不来占凤乘鸾也?”
唐三藏听呼,早看见那女王,这一看,却是心弦拨动,升起别样情怀。羞答答的竟不敢抬头,却又止不住的偷偷瞄上一眼,只见这女王,眉如翠羽,肌似凝脂。脸如桃花透里红,目似秋波一泓清澈,指如春笋纤纤。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映日光辉。柳腰动处金珮鸣,玉肢一摇玉环吟。
唐三藏这一看,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全身血液如同湍急的激流
二九O、唉,西游!
一条差不多废弃的驿道,在茫茫大地中穿过,路面上杂草丛生,许多地方或被山水冲毁,或被滑落的石头阻挡,路两旁多生长一些灌木,远处连绵的群山。
在这荒芜的驿道上,三人一马有气无力的慢慢而行,拖拖踏踏,磨磨蹭蹭。
唐三藏骑在黑龙马背上,双手扶在马鞍上,神情沮丧,失魂落魄,身子随着黑龙马的步子摇摇晃晃,眼睛闭着,低垂着头颅。
黑龙马毫无神骏之态,虽一身黑毛油光华亮,可那低垂的头颅,耷拉着的耳朵,慢腾腾的步子,实在让人难将它和神骏搭上边。
哈奴曼扛着一根棍子在前面慢慢走着,不时用棍子拍打一下路上的杂草,灌木。沙和尚挑着担子,埋着头,跟着黑龙马亦步亦趋。
在前面走着的哈奴曼忽听身后传来唐三藏声音:“奴曼啊!你说说这佛门为何就不允许婚嫁啊?我可是听说道门弟子都是不禁婚嫁的!”
哈奴曼也不回头,边拍打着杂草灌木,边迈步前行,只是开口说了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唐三藏声音又起:“悟净!你知道吗?”
这回跟在后面的沙和尚抬起头,看了看在马背上摇晃的唐三藏,伸手抹了一把额头,这才开口道:“弟子也不知!不过想来与佛门的修行有关吧!”话语中有明显的不肯定,仅仅是猜测。
那唐三藏一听,声音却猛地高了几分:“悟净,你且说来听听!”
沙和尚略微想了想,才开口道:“我听说佛门修行的众多法门好像都要求要保持元阳童身,否则修炼效果不佳。也许这就是佛门不允婚嫁的原因吧?”
唐三藏听后,沉默了一会。又开口道:“那道门为何不禁婚嫁?我看那道门天尊一个个可都是极为厉害的。”
沙和尚答道:“我以前修行之时也曾与玄门三教的弟子接触过,当时玄门三教无论哪一教,都讲求阴阳之道,说‘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相济,平衡之道!’弟子中也不禁婚娶,但如今道门里好像二代弟子中大多也都未曾婚嫁,独自修行者居多,不知是何道理?”
唐三藏只是:“哦!”了一声。就不再言语。师徒三人又埋头走路。
自从由西梁女国出来,这唐三藏师徒就一直磨磨蹭蹭,如今已过去数月,路却没走多少。
又过了好一会,唐三藏忽开口道:“等取经结束。我就还俗,来此西梁女国!”说完却是猛地纵起龙马,往前奔去。
哈奴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