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用力后的肉印,几天后才慢慢消失,她已习惯每天摸着那些肉印方能幸福入睡了。
夏依浓慵懒的神态,媚柔蚀骨,又加上她刻意奉迎林逸,林逸深深迷醉于她的柔情之中。夏依浓欲后的那种柔弱乏力,嗔哞满足更是迷死人,每次与她在一起,林逸常常已偃旗息鼓的“坏东西”受此诱惑,马上又重振雄风再次沉醉于她的无底深渊中。这时夏依浓惊讶于他的强大之外,也只能自作自受,默默承受又一次暴风骤雨的来临。
林逸这几天上街,明显地感觉到周围多了一些可疑人物,他们总是若即若离地跟随着他。他知道那肯定是军情部的特工在保护自己,他对蒋坚说了几次,要他不要这样,可还是这样。“看来,这是另外一些人的主意,他蒋坚也作不了主。”林逸暗忖,他很无奈,只好由着他们了。可是因为这,他少了许多上街的兴趣。
林逸整天呆在春红院也没有好心情,每天看到那些来此寻花问柳的男人作贱这些可怜的女人,他心里烦躁恼怒得不行,有些初次接客或性子刚烈的女子稍有不从就会被春红院的打手拖到后院进行调教,惨烈的叫声远远传来,深深刺痛着他同情的心。
有几次林逸上前阻止,别人看在夏依浓的面上没有为难他,但却满眼的鄙视,不屑道:“想英雄救美表同情?拿银子来啊”
林逸无可奈何,只好回去生闷气,夏依浓这时会来宽慰他,说:“女人的命很凄惨,卖春卖笑的女人的命更凄惨,没有人有力量改变这一切,有那么几个有能力的好心人也只是拯救自己所衷爱的女人而已,这样的事司空见惯了,也就麻木了。”夏依浓很悲愤很无奈,一脸的落寞。
林逸知道这样的事就是在一百五十年后也不可能杜绝,只是由明里转为暗里,合法转为非法罢了。不过在二十世纪的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中国这方面还是做得很成功的。其实每一个卖笑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凄凉的故事,每一处卖笑的地方背后都有黑恶势力的控制和腐败官员的保护。
林逸越听越感无力,恼怒不过,转身想出门。夏依浓忙拉住他温柔道:“云南府府伊前两天送来一张请柬,敬请我们今日午时参加他母亲七十大寿的寿筵,你跟我一起去吧!”
林逸想想来到这个时代还没有参加过上流社会的家宴,何况也想当面多谢府伊那天的帮忙,欣然同意。
夏依浓坐着花轿与林逸到了府伊府第,门口早已停满了各式花轿、官轿,跟现代社会的各种宴会差不多,只是现代社会换成有四个轮子烧汽油的轿子罢了。
看来这次府伊母亲大寿可是高朋亲友满座,热门非凡啊!夏依浓的到来令男女老少眼睛一亮,在他们惊得呆滞的目光中有惊艳、贪婪、欲望、妒嫉、怨恨。风度翩翩,潇洒倜傥的林逸落入他们眼里却满眼的鄙视、无能、低下、花瓶一个,更多的还是嫉恨的目光。府伊只是随意跟林逸打了一个招呼,不等林逸向他表达那天的谢意,就热情地急急地把夏依浓引领到了女眷处。孤伶伶一个人的林逸不知如何是好,谁也不认识,又没有一个人来招呼他,他只好随意地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
一会儿,陆续过来一些满怀敌意的人,其中一位自认为英俊潇洒,身穿镶边马甲的公子哥儿拱手问道:“敢问先生贵姓,何处高就?”
林逸还礼道:“免贵姓林,马来华人,归国寻亲的。”
这下大家都知道林逸只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外地人,更放肆起来。“林先生何以能赢得依浓小姐的芳心?”、“林先生能为依浓小姐做什么?”、“林先生今后何以为生,又何以供养依浓小姐?”、“林先生配得上依浓小姐吗?”连环炮似的轰炸,林逸方知这些人都是夏依浓的仰慕者,但他始终不愠不火,面带微笑,只说了一句话:“各位,夏依浓小姐爱我,我爱夏依浓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