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26师少将师长彭敬量,在他旁边的是一位温文尔雅、长相英俊、书卷气十足的上校,彭敬量好像对此一位比他低一级军衔的人很敬重,总是不时地侧头与对方搭讪。
“听说第78团捉住了琼台府府台?”彭敬量老远便嚷嚷。
“报告师长”第78团的人敬礼。
“府台在哪?”彭敬量笑着问。
“报告师长!这位就是琼州府府台马忧之!”第78团曾团长得意道,其它人亦是得意洋洋,颇有邀功的意味。
“这位就是马忧之老先生?”跟着彭敬量进来的那位书卷气十足的上校抢先走近,睁圆眼惊叫。
“怎么?安秘书认识?”彭敬量疑窦顿生。
“胡闹!快给老先生松绑!”安平脸色愠意浓浓,声音异常严厉,“谁捆的?我要追究你们的责任!”他自己首先开始手忙脚乱地动起手来。
在场所有的人惊讶这位叫安秘书的人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彭敬量更是不解,他不知安平此次来负有特殊使命,当安平持林逸的亲笔信到达第26师师部时,他还大吃一惊呢!搞不懂这位林逸身边的大秘书为什么会来第26师,难道是来督战的?安平未透露一点口风,他也不好问。
“快!快!给这位老先生松绑!”彭敬量着急吩咐,他隐若猜出安平此番来可能与这位被绑的府台大人有关。
马忧之也满是疑惑:“我好像并不认识他啊!”
曾团长、陈政委、张小中还有刘指导员慌忙上去,为马忧之解绳。
“让马老先生受惊了!”安平小心翼翼地扶着马忧之坐下。
“你是?”事情变化得太快,马忧之受宠若惊。
“在下是林主席的军务秘书!”安平陪坐下来。其它人这才知道安平的身份,难怪连彭敬量师长也要对他恭敬有加了。
“林逸现在怎么样?”马忧之直呼林逸其名,其它人感觉这位府台大人可能与林逸有什么关系,不然也不至于让安平如此恭敬对待。
“马老先生怎么不跟下面的人讲明你与林主席的关系呢?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对待你了!”安平轻声询问,说完又狠狠地瞪了第78团的人几眼。
在场的人更感好奇,这府台到底与林主席什么关系?如林逸今次不是特别吩咐,连安平也不知马忧之是马紫芳的父亲呢!林逸离开海南时,跟随他上大陆的约有二千人,这里面包括讲武堂、讲习所学员及所有的民团新兵,经过八九年征战,现在还能存活下来的不到四百人。而这四百人中,又有许多转入了政务系统,真正还留在军中的,至少都是上校军衔的军官了。因此,知道林逸曾经是琼州府师爷的人已很少,再加上在人民军登陆大陆之后,曾下过严令: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军中任何人的底细,又特别是军中高级军官们的底细,以免祸及家人!
“不是老朽不说啊!而是老朽来不及说啊!再者,老朽说了他们会信吗?说出后又有用吗?”马忧之揉着酸麻的手臂,苦笑。
“有用的,当然有用的!”安平道,“我便是林主席派来专门接您与老夫人的!”
“真的吗?”马忧之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林主席因事不能亲来,但林主席与马小姐已到了湛江港,他们在那等您们呢!”安平笑道,又问:“老夫人呢?”
马忧之怨恨地望一眼张小中与刘指导员,怒气道:“问他们了!”
安平沉下脸色,急问:“怎么回事?”
彭敬量厉声:“还不快把老夫人请出来?”
张小中与刘指导员慌张跑开,他们现在知道得罪“瘟神”了,刚他们还踢了马忧之呢!
安平这时转对彭敬量道:“彭师长!这事你们第26师政治部要做出处理,处理完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