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周一上了一节和原着中描述得八。九不离十的黑魔法防御术,她对于小克劳奇假扮穆迪这件事就信了个八成。他念不可饶恕咒时候的坚定狠决,每每回忆起来都让她寒毛倒竖。有这么一个忠于他主子的疯子出没在霍格沃茨,她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秋把脸在手掌里埋了一会儿,攒出个微笑,其中自嘲意味十足。随即转过身去,老老实实把这次的目的默念了三遍:“我想要个自习的地方。”为了预防小克劳奇,又补了句“不要让别人进来。”
有求必应屋果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此刻这间屋子和刚才她匆匆扫过一眼垃圾堆般的造型判若两屋,窗明几净,宽大的实木桌子整齐码着各类课本、羽毛笔和墨水。而只要她稍稍动动心思想着应该再有一块练习咒语的地方,宽敞的屋子里立刻被铺上了地毯,又凭空出现了一堆练习道具。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此刻连生存在这里最基本的要求施咒都做不好,那妄想什么左右开弓把伏地魔的魂器戳成筛子都毫无意义。秋坐下来,打开《标准咒语,一》,颇为心平气和。
其实她暑假的笔记整理并不是无用功,尽管咒语都是拗口的拉丁文,但好歹学过的内容也让她记了个七七八八。她需要的只不过是花时间的磨合,寻找控制、流畅运用体内魔力的方法。
这谈何容易,只能一个咒语一个咒语地练习。
书上的第一条咒语是飘浮咒,秋仔细默念了两遍,想到一年级的罗恩赫敏那段欢喜冤家往事,不由嘴角带了点笑,“羽佳迪姆勒维奥萨!”
秋严格按照书上的说明挥了挥魔杖,随即又很迅速地抖了抖手腕。桌上的羽毛应声飘了一飘。
秋有点惊喜,随即又试了两次,觉得身体里那种温润的力量正缓缓凝聚在右手的杖尖上。羽毛晃了晃,嗖地窜了几寸高,稳稳悬停在空中。
这对现在的她来说,就够好的了。
其实她也有模糊的体会,念咒语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原着中说,飞天扫帚仿佛是能体会到使用者自信或担忧的心情,其实魔杖也是如此。想要达成的目标必须要清晰而坚定,才能借助外物表达出来。也对,魔法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主观唯心一点也情有可原。
弗立维教授似乎曾经说过,有个倒霉巫师在念飘浮咒时错把f发成了s,结果他醒来时,发现胸口站着一头野牛。尽管秋小心又小心,但为了防止自己闭门造车走火入魔地作死,她还是十分大方地把有求必应屋和佩吉分享了。理由也是冠冕堂皇,这姑娘对她暑假那会儿几乎变成了个文盲的知识储备早有心理准备,这时候对于她找个没人的地方苦练咒语也不会那么接受不能。当然,小学霸佩吉对于有个资源堪比图书馆、舒适堪比休息室、隐蔽堪比宿舍的自习室喜出望外,立即打包票自己会守口如瓶,并心甘情愿的担任了秋的练习导师。
五年级的功课本就很多,秋还要在课余时间开小灶狂补前四年的知识,恨不得一分钟掰成八瓣来用。当她终于警觉来到这里刷题背书并不是首要任务时,时间已经轻巧地溜到万圣节跟前了。
她没有办法不注意到周遭环境的改变。肮脏的肖像画被清洗一新,副作用是他们一直嘟嘟囔囔表达不满,弄得走廊比往常吵闹了许多倍;盔甲擦得锃亮,几乎能当镜子用;而10月30日早上,当她们踏进礼堂时,发现这里装饰的隆重程度堪比学期末学院杯的颁布典礼:墙上挂着代表四个学院的丝绸横幅,其上绣着狮、鹰、獾、蛇,个个都威风凛凛。教工席后面则是巨大的霍格沃茨校徽。
秋觉得她应该感到庆幸,感激英国没有号召全校学生大扫除以迎接访客的习惯。
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是她们院长的魔咒。好脾气的弗立维教授压根儿没花力气压制教室里激动的氛围,布置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