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小黄」,一路扬长而去。
单若星怔怔看着车子呼啸离去,一肚子不解的疑问搅得他胃痛!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啊?这女人太麻烦了吧?
也不过是接个吻而已,她那种失魂落魄倒像是被劫财劫色似的?反应会不会太过度了?唉,说是说她麻烦又难解,可是,单若星偏又喜欢她娇俏慧黠的可爱。
独自鹄立街头,他叹息着,一遍一遍想着她的笑、她的娇——到了这个时候,单若星无法否认自己非常喜欢亲近她,甚至非常迷恋她唇间的清甜滋味……
情感这种事易放难收,他有预感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xs8
放假天,睡觉天……
休假日是徐苡萦最享受的睡觉日,如果没特别重要的事,她绝对给他狠狠睡到自然醒。
假日的美梦通常特别甜,特别香,此时……她正沉浸在一个瑰丽奇幻的梦境。
熟悉的臂弯,熟悉的宽阔胸膛,熟悉的男人味道,还有——最熟悉的、令人惊心动魄的亲吻……
啊,多么希望就这么一直幸福地睡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远离梦醒后的现实纷扰,那才是真正的天堂。
「萦萦啊,妈出去一下,要一阵子才回来,妳自己要记得吃午餐!」
朦胧中,依稀听见母亲临出门的交代,迷蒙寤寐间,她含糊回应:「喔!知道了。」
「萦萦,别睡得太晚……妈要去隔壁整理花圃,要忙很久蔼—」母亲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回。「唉,女孩子家这么偷懒,怎么得了?萦萦,中午的饭菜,妈都给妳准备好了,一定要吃喔。」
「好——啦——」翻个身,根本没听母亲说的话,此刻她坚持不愿清醒,只想与梦中的情人多几分缠绵,现实生活里未竟的愿望,最好一并都在梦里实现。
唯独在梦里,她才能彻底破除彼此天差地别的身分,才能勇敢伸手触碰天上最遥远的一颗「星」……
不知睡了多久,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徐苡萦弄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作梦?怎么搞的,耳畔传来阵阵男女争吵声,好近、好清楚,历历在「耳」,简直就像在自家客厅发生!
嘤咛一个翻身,徐苡萦抱着棉被意图闪躲那扰人的争吵声,无奈声音却依然清晰……
「伯母!请妳告诉我!那场无名大火到底是谁放的?」年轻男人问
「阿烽?你……你生气了?你不信我?我真的没有害邱琴,真的——我没有害她……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妳刚说什么?谁害了邱琴?原来妳真的认识邱琴?伯母妳认识邱琴吗?」
「我——我不知道……你不是阿烽——你不是……你、你、到底是谁?」
「不知道?我刚刚听到妳喊一个名字——邱琴!妳真的不认识她?」
「我不认识……」
「妳……妳……刚刚明明就有说——伯母,请妳告诉我好吗?」
「没有!你听错了!我没有!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伯母……妳、妳、不要激动!妳……妳把剪刀放下啊!」
「不要逼我!我说了!不、要、逼、我!」
「好好!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妳把剪刀给我!」
什么?剪刀?徐苡萦被愈来愈激烈的争吵声给彻底吵醒了!
她猛地惊跳起身,三步并成两步冲到客厅——惊见母亲拿着园艺用的剪刀与单若星对峙!
「妈!妳在做什么?赶快把剪刀放下啊!会伤到人的!」
天啊!怎么会这样?看着母亲挥舞着锐利剪刀,她惊声尖叫,不敢相信眼前听见。
「苡萦……我……」单若星沮丧地捂住自己手臂,眼神落寞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