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在大王心目中的地位。眼神在唐可竹公主与她之间徘徊时,利益的天平自然倾斜于花漪香这边。
花漪香并不知道一个座位还有那么讲究,只管拉着司徒风坐下就是了。
对面唐可竹的眼神狠狠的定在她身上,花漪香看了看她的服饰也大概猜到她的身份,报之一笑。
唐可竹却似乎极其厌恶的表情扭过头去。花漪香楞了楞,自己又怎么招惹到她了?不会是因为邬斯丹吧?她都要做他的王妃了,还在介意这个?花漪香看看邬斯丹,邬斯丹如火一般热情的眼神就胶在她身上。花漪香红了红脸,低下头。
可就是这么一个对望,在其他人眼里却成了眉目传情。唐可竹“哼”了一声,愤愤地用匕首切着面前的一盘烤羊肉。司徒风的脸色虽然始终如冰,那一霎间眼神还是闪过几丝疼痛,转眼飞逝。
一旁扮作士兵的景王爷更是气愤,没想到啊,她转眼都和邬斯丹也勾搭在一起了。妄自己还将她视作知己,真是可笑。恐怕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这种愤怒就叫做嫉妒?
邬斯丹看着她低下头,满意地笑了笑。看,她还是在意的不是?“既然人已经到齐了,便开始吧。”
“是。上歌舞!”旁边一个女官应道。
立即便有几个舞女上了台,她们光着脚,穿着草原服饰,腰间系着一个腰鼓。皮肤偏黑,长相一般。头上都戴着一个如鸟状地银制长冠,后面的几根银线便是鸟尾了。
其中一个舞女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拉起马头琴。琴声刚开始婉转悠扬,台上几个舞女便如同嬉笑一般在轻摆舞姿,突然琴声急转,如银瓶乍破。几个舞女脚有节奏的敲在木板上,手在腰鼓上拍打。整曲的气势立马就显现出来,如同军队拉近一般。鼓点越来越急,如同两军开始厮杀,场面震撼人心。莞尔一笑,琴音再转冷冷凄凄,女子掩面似泣。战争结束,必有伤亡,想来也是在哀悼死者的离去吧。
花漪香看得如痴如醉,司徒风却不爱看这些。他性子本就喜静,这舞似乎和战争有关,他就更不想看了。邬斯丹早就看腻了这些舞蹈,倒更是对花漪香有兴趣些,景王爷就在她斜对面看着她左右的两个男人,气得咬牙切齿。
舞毕,几个舞女施礼退下。邬斯丹看她看得如此高兴笑笑“赏。”
几个舞女又千恩万谢。
唐可竹自然看懂邬哥哥为何会赏那几个舞女,实在是按耐不住了。丢下面前那盘被“碎尸万段”的羊肉,起身鞭子指着花漪香说道“早听说这位姑娘乃是南诏第一歌、姬,本公主倒想见识一下呢!”她特意将歌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是故意想让花漪香出丑。果然,有几个大臣都在下面笑了起来。再美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歌姬罢了,指不定被多少男人怎么样了呢。
唐可竹看见大臣们看花漪香的眼神多少都有些轻浮了,得意地看了花漪香一眼,眼中尽是挑衅。
司徒风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唐可竹一眼。唐可竹手中的皮鞭立即化成粉末四散不见,唐可竹吓得急忙缩回手,但手心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一道血痕。
她乃是草原最高贵的公主,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泪珠立马滚出眼眶,可怜兮兮地看向邬斯丹,“邬哥哥,他竟然刚打伤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邬斯丹皱眉看了她一眼,“可竹,休得胡闹!”
唐可竹更是气的要死,自己又怎么胡闹了。“邬哥哥,我就知道你偏心那个女人!你要纳她为妾我也忍了,但是现在就连她旁边的那个臭男人也敢这样对我!不管怎么说,将来我都是你的王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唐可竹气愤得冲着邬斯丹大声说道。
花漪香和司徒风都吓了一跳,彼此对视一眼。谁说她要嫁给邬斯丹为妾了?
邬斯丹冷冷地陴视着她,“这就是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