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清晰狰狞的印在寒鹰溟的肩上,贝云洛挥袖抿掉自己嘴上的血迹,含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感觉很是不错。
贝云洛也不给其上药,直接整理好寒鹰溟的衣服,“说吧!”瞥着自己的男人,伸手勾住寒鹰溟的脖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以为,洛儿不会好奇。”寒鹰溟眯着眼睛,嘴角翘起,心情似乎很好,大手不知不觉从贝云洛腰间衣服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大手贴着背脊肌肤,冰凉之极。
贝云洛微微蹙眉,却没有反对,只是耐心的等着寒鹰溟的解说。
“从我有记忆起,接收到的消息就是嘲笑、讽刺、打骂!”寒鹰溟似有似无的吻着贝云洛的脸颊,“无境从未有过金发,如此诡异的标志,使我成为众人绞杀的对象。母亲当时为了我的安全,从皇宫之中逃离,每天过着逃亡的生活,但是即便如此,母亲未曾放弃过我,依旧对我爱护有加。”寒鹰溟声音有些哑,深入背脊的手来到贝云洛的腰上,大手轻轻揉捏着那里的嫩肉。
“在我记忆之中,母亲很温柔,慈爱。”寒鹰溟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幸福一闪而过,“然而,在我五岁生辰的那一天,母亲突然变得很诡异,可是不管我怎么问,母亲都要在一遍一遍的叮嘱我,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寒鹰溟脑袋突然埋在贝云洛的脖子里面,“我还记得那天的生辰过的很开心,可是当我第二天醒来之际,母亲就已经消失不见!”寒鹰溟抿着嘴,牙齿隐隐摩擦着贝云洛的脖子。
贝云洛的小手顺着寒鹰溟的气息,只是耐心的等待着。
“门外满是凌乱的脚印,我在住处发现一块碎步,上面是一个太阳的标记,我知道那是中部明王的标志,母亲是被他们掳了去!”寒鹰溟吸着气,“当时我想,若是那天晚上我没有睡觉,我不曾熟睡,或许母亲就不会消失!”
“不是你的错!”听到悔恨的声音,贝云洛掩盖自己的心疼,轻声说道,“母亲或许已经预感事情发生,她这是在保护你!”贝云洛的脸颊蹭了蹭寒鹰溟的脸颊,“母亲不会希望她保护下的儿子每天活在自责之中!”
“我独自一人回到皇宫,找父皇帮忙。”寒鹰溟此刻声音冰冷异常,“可是都是被人拒之门外!我在宫外跪了一天一夜,得到的只是宫人的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寒鹰溟抬起头来,鹰眸里闪过一抹泪,“洛儿,我当时很无能对不对?”寒鹰溟惨惨一笑,“当时很气愤,我杀了那个传话的宫人!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寒鹰溟讽刺一笑,“我的父王,他要处决我,只是因为一个宫人!当时很是愤恨,可是后来才知道,他早就知道母亲被明王掳去的事情,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寒鹰溟呼吸有些紊乱,“各处传言着明王与母亲的不洁!呵呵!”
贝云洛呼吸一紧,她知道这种痛苦,贝云洛搂着寒鹰溟,她不曾知道,他们二人竟然如此相似!
“他们更加肯定我血脉的不纯!”寒鹰溟声音变得平静,“那天晚上,在母亲妹妹的帮助下,我逃了出去!逃离了皇宫!”寒鹰溟抿着嘴,“可是,阿姨为了我,竟然被人活活的杖毙!”
“可是没多久,就传来母亲已死的消息!”寒鹰溟呼出一口气,“但是我知道,这是假消息,可是,可笑的却是我那父皇,竟然信以为真,还为其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寒鹰溟极其好笑的看着贝云洛,“没有尸体的葬礼!”
“那时候我居无定所,到处游荡,知道遇到一个人,他教我功夫,教我识字,教我帝王之道!可是在我十岁时候,那人也离我而去。”鹰眸里满是伤痛,“随后我就开始决意要将王位夺过来!”
寒鹰溟不再讲话,突然,寒鹰溟抱起贝云洛,两人起身瞬间头发披散开来,来到床上,寒鹰溟将贝云洛压到床上,黑发金发纠缠在一起。
贝云洛刚要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