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敢……王爷,松手!”丫的!他最近抱上瘾了是怎么的!
松手?想得美!凤临策不语,只是把卓晔拥得更紧了,害他遭罪,他不讨点补偿怎么成……
“王爷,我上不来气了……”
凤临策闻言,拥得又紧了一分……
“王爷!松手!我快被你醺死了!”卓晔吼道。
凤临策的一张脸顿时黑得跟锅底有一拼了!“闭嘴!”拥着她身子的手臂,又紧了紧,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里去!
“……”卓晔识趣的闭嘴了,抱吧抱吧,她就不信,他一会儿再次如厕的时候,他还能不撒手!
“师父~~~求求您老人家了,您行行好吧,看在我服侍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放开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师父~~~~~~徒儿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睡懒觉了,再也不跟您叫板儿了,每天好好种药,多多酿酒,绝对起的比早,干得比牛多,求求您老人家,别再这么折腾我了……”
“师父~~~~~您发发慈悲吧,或者您干脆给我一刀来个痛快得了!”
“我草!老子又他妈拉了!老子再拉下去,要他妈虚脱了,老子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不是拉死也是醺死的,真他妈的臭!!”
“死老头!阴险妞儿,还有那个混账王爷,你们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小爷我若是‘拉’死了,一定天天半夜提着马桶敲你们家窗户!!!”
“……”
花林那面,陈皮或是求饶声或是咒骂声,声声传来……
“呵……”卓晔忍不住趴在凤临策的怀里,抖动着肩膀笑了起来。
凤临策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过很快,他的嘴角就耷拉下来了,黑着脸,一把推开卓晔,身子一闪,“嗖”地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哈……哈哈哈……”卓晔再也忍不住了,倚着房门,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苟杞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从花林里晃了回来,瞥了一眼笑得乱没形象的卓晔,挑着眉毛道:“丫头,这时间还早呢,要不咱俩沏壶茶,下下棋,打发打发时间?”
“好啊!”卓晔止住笑声,痛快的应道:“我先去沏茶。”卓晔说着,进了房门,苟杞也跟了进去……
凤临策从茅厕回来的时候,卓晔和苟杞,一老一小坐在窗前的矮几前,已经杀将起来了,凤临策瞥了一眼棋盘,之后轻微地摇摇头,棋艺,差太远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了,凤临策在茅房与小木屋之间,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两点一线的奔波着……
花林里,陈皮的叫喊声,从开始的一声接一声,到间隔一会儿喊一声,到现在已经是半天没声音了……
卓晔拈着棋子,冷静从容,面带微笑,对面的苟杞着是咬牙皱眉,抓耳挠腮……
“前辈,还继续么?”卓晔笑问。又赢了,真没成就感……
“继续,继续,干嘛不继续!老夫就不信赢不了你这女娃娃!”苟杞瞪着眼睛,理直气壮地道:“这回让老夫二十四子!”
“……”卓晔默了,半晌后,方才回道:“好……”
刚从茅厕回来的凤临策,听见二人对话,再次摇摇头,让二十四子你也赢不了她……
忽然,花林里又传来了陈皮的叫喊声:“渴死老子了!饿死老子了!老头子!给我弄点吃的和水来!草!光出不进,受得了么我!快点地快点地……小爷我还没活够呢……”陈皮此刻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几分沙哑了……
“来了来了!小兔崽子别喊了!真是麻烦!”苟杞正输得闹心,朝花林的方向吼了一句,一脸不耐地起了身。
“呜呜呜……老家伙,你太狠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