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李治欺负青娘,而教导李治懂人事的人,却是自己,房遗爱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恨不得将不厚道的李承乾,狠狠的咬上两口。
“喂,听城阳说,晋王可是连教导人事儿的宫女都没要,待会儿会不会……”杜荷有些担心李治不懂,再伤到青娘,毕竟两人都是生手,就怕相对不知轻重。
知道杜荷没别的意思,只是怕李治不懂,再不知轻重的伤到青娘,让青娘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再从此害怕房事。
长孙涣和程怀亮也有些担心的看了过来,甚至隐隐有些责怪房遗爱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为青娘护的有些过了。
房遗爱翻个白眼,瓮声瓮气的,咬牙说道,“不会。”就是怕李治伤到青娘,他在忍着吐血的冲动,认真详细的教导的李治。(未完待续。。)
第四九九章 病重
房遗爱倚在窗前,目光柔和的看了会下方梅花林子里玩雪的几个孩子,头也不回的说道,“您老连上了三道不肯复起的折子,以后倒是可以清闲的在这儿看喝茶听雪,悠然度rì了,我可是没少因此被皇上指着鼻子训斥。”
虞正颜倒是一点也不为房遗爱看似抱怨的话所动,捋着花白的胡子,听着外头孩子们的嬉闹,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道,“我都快成你们家外聘的私塾先生了,你小子替我挨几句训斥,有何不妥。”
“国子监,您真的不想去?”房遗爱扭头问道。
虞正颜摇摇头,表示自己确实不想去国子监代课。
“要不,您在府里弄间院子,专门做私塾用?学生不用担心,我帮您找。”房遗爱眼珠子一转,面脸都是好心的憨笑,鼓动的说道。
似笑非笑的睨了房遗爱一眼,虞正颜道,“你是想着让老夫帮你们看孩子?”
“哪里啊,我只不过是觉得您这一身的才学不能浪费了,说不定由您启蒙的孩子里,没准将来就能出个状元郎呢,到时候您脸上也有光不是。”房遗爱呛咳一声,一点儿也没有被人戳破心思的尴尬。
“说道状元郎,当年你小子也是不去参加武举的话,说不定当年的状元,可能就落不到杜家了。你们那一科三人的试卷,家父当初可是在宫里见过的。可惜了。”虞正颜眼里略带埋怨与惋惜的看着房遗爱,语气有些复杂的说道。
房遗爱也知道,虞正颜是在替虞世南有些惋惜,明明教导出了状元之才,可最后真正状元之师的名头却没落到老爷子的头上。
“当年考武举,是我之前应承过别人的,不能言而无信。”思及此,房遗爱解释道,“当年可虞师商量过。稳妥起见,本打算参见十五年的那场科举,因为皇上那青娘的婚事作伐,我才不得不参加了十二年的那一场。”
房遗爱口中本要延后三年参加科举的事情。虞正颜也知道,倒是不知道他参加武举是与人有诺。不过这件事情他也只是顺嘴一提而已,倒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房遗爱以前常往虞府跑,他的xìng子如何,虞正颜也知道,明白房遗爱最是懒得勾心斗角,非要出仕的话。要么选着不费脑子的职务,要么最后也会想法儿搞成纠葛较少的武官。
武官在怎么有不对付,好歹也有热血在,互相下袢子不是太多见,不像文官,个个心思九转,有个七巧玲珑心,光琢磨各人之间的心思都能耗费大半的jīng力。
更何况房遗爱本就志不在官场。又怎么会将jīng力浪费在这上头?
“说道晋王和晋王妃,皇上和皇后竟然允许你如此无理的要求晋王,对你也算是恩宠有佳了。”虞正颜说道。正如父亲所说,房小二有些行事虽然过分,却正对皇上的口味,让皇上乐的容忍,这也算是一种本事。
“我若是自己都做不到,自然不会要求他也如此。既然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