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也不是他的错。
“去给我查,我就不信这么大个人会凭空消失。”一挥手,一块镇纸石抛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长石一分为二,裂了。
然而,真正碎裂的,又何止是那块长石。
“你真舍得?”南风十里优雅的骑在一匹雪白高大的良驹上,春风扬起他乌黑的长发,精瘦的身材高大挺拔,在夕阳的映衬下,多了一份浪迹天涯的味道。此刻的他望着身边同样骑在骏马上的叶湘甯,她沉默的回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叶湘甯望着身后的黄土滚滚和那尘土之后模糊可见的城墙,咬了咬牙。
那厚墙之后,有着她所有的牵挂和收不回的爱。可是即使再爱,她同样忍受不了猜忌和怀疑。与其继续纠缠,不如放手离去。反正本来,天大地大,何处都不是她的家……
夕阳中,她感觉心头有些伤感,闷闷的情绪让她喘不过起来,想到染绿哭红着眼在谷口和她挥别,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再也听不到那低沉入坠星的声音,她舍得吗?她也不知道。
昨夜和南风十里还有火逆蝶的长谈,赫然闯入脑海……
“姐姐,你真的想好了?”火逆蝶的小脸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精致,却充满了担忧。
叶湘甯点了点头,“蝶儿,我需要出去,再在岚凤城待下去,我怕我会疯掉的。”她此刻平静淡定,其实说害怕,不是没有,毕竟南风十里说的那个什么晁辛国她来古代一年多了,从来没听说过。
“蝶儿,你南大哥你还不放心?”南风十里一脸很受伤叫出声。是去晁辛国,又不是去送死。
“不是啦,我就是……就是不放心姐姐去那么远的地方。”火逆蝶说着说着更靠近了叶湘甯,浓浓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是考虑了很久,要不要和你说。”三人沉默了一会,突然南风十里难得正经的开了口。
“你说。”叶湘甯狐疑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不可否认,她一直觉得自己虽然和南风十里关系较好,但不到推心置腹的程度,可说不上为什么,这看上去风流不靠谱的男子,却值得她一再的信任,甚至愿意将命交给他。
“其实说来话长。”南风十里端起桌上的酒壶,拿在手中没有样子的晃着,“龙家堡有藏宝图的消息,是我放出江湖的。”
叶湘甯和火逆蝶惊讶的看着他,一时间不能消化南风十里那句简单的话。
南风十里不知所谓的笑了笑,继续道,“这事要从我爷爷说起,其实我爷爷和龙樽月的爷爷是生死之交,只是,这事龙樽月的爷爷似乎没有和儿子说过,也就顺带的,作为孙子的龙樽月自然也不知道了,而南家,这层关系一直是知道的。当年,这两个老头唯一的爱好就是盗墓。”
“盗墓?”火逆蝶惊呼,这是极危险的事情,当然,风险越大收获就越大。
南风十里睨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据说,在他们盗墓的十几年的岁月中,也没有几个棺材是值钱的,可是两人愣是乐此不疲,把这破事情作为毕生事业来经营。终于有一次,我爷爷得到一张墓室图,说这墓中可能有大量的金银珠宝,可不巧,那几日家中有飞鸽传书,说我太爷爷病危,我爷爷就将图纸给了龙樽月的爷爷,让他先盗着,自己就先回去了。可等我爷爷再赶到那墓地的时候,龙家老老头儿已经不见了,只在空的棺材里留了个字条,上面写着:宝藏已拿走,存放它地。龙次生留笔。等我爷爷追到龙樽月爷爷的落脚地,发现人去楼空了。而龙家老老头到死也再没有出现在我爷爷面前过。”
“所以,你爷爷认为龙樽月的爷爷独吞了那笔宝藏。而宝藏的图很可能还在龙家堡。”叶湘甯直觉接话。
南风十里微微一笑,“据我爷爷回忆,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