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郡王爷……真是……真是好本事啊!哈哈……”
柳雪涛原本也觉得此事好笑,被卢峻熙后面那句话一说,遂也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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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浓香葛两个丫头原在外边,听见屋子里二位主子笑的这样开心,忍不住相视一眼,悄悄地退出去。
卢峻熙笑够了又腻在柳雪涛的身上动手动脚的没个消停。柳雪涛扒拉着他的双手,轻声斥道,“越来越不尊重了。丫头们还在外边呢! ”
“她们如今懂事儿多了,我一进来的时候,小丫头们都出去了。这会儿外边恐怕一个人也没有了。怕什么? ”
“那也不成。 ”柳雪涛推开他从榻上下来,走到妆台前揭开镜袱把自己略显松散的发髻拢了拢,又说道,“既然皇上让你坐主考官,打明儿起可就要忙的脚不沾地了。 ”
“二月十八开贡院,十九封门开考,二十一考完收卷,然后才阅卷忙碌呢。不急不急,还有半月的清闲。 ”
柳雪涛笑道,“就是这半个月才忙呢。那些举子们哪个到了京城不来拜访一下你这位恩师啊? ”
卢峻熙皱了皱眉头,摇头道,“这倒是个麻烦。皇上如今最烦拉帮结派的,今儿还单独把我叫去叮嘱了一番。 ”
柳雪涛便略一思索,说道,“这也没什么,反正近日来户部也没什么大事儿,卢大人不如给自己放几天假,妾身陪着你悄悄地出城去住些日子,怎样? ”
卢峻熙大喜,拉着柳雪涛的手问道,“真的? ”
柳雪涛嘴巴一撅,不乐意的说道,“自然是真的。人家也好久没出去玩儿了呢。如今二月里,正是杏花盛开的时节,也不知道这上京城郊外有没有杏花?若是在江南,应是好多花儿都开了呢。原来在绍云县住着,还能去庄子上走走,如今到了京城,索性都在这四方天空里闷着了! ”
“我家夫人这是心生怨恨了? ”卢峻熙忙过来搂着她笑道,“那为夫明儿就把衙门里的事情交给手下人去办,专门腾出几天的功夫来陪夫人去游山玩水,闲散几日?”
柳雪涛娇嗔,“去!说得好听,什么叫陪我出去闲散几日?分明是你要躲着那些进京赶考的举子们,免得落下一个拉帮结派的把柄罢了。 ”
卢峻熙呵呵笑着连连点头,“是是是!是夫人陪我,不是我陪夫人,夫人贤德,是亘古未有的女贤儿……为夫乃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得夫人相
伴左右,今生今世唯有夫人能知我心嗯^…… ”
一时间甜言蜜语,天下好听的话都被这厮给寻了来哄人开心,柳雪涛便偎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睛开心的听着,只愿从此后天长地久,可以听他说一辈子的情话。
当晚,便有朝中之人送了帖子进来,竟是要请卢峻熙明日晚上去酒楼赴宴的。卢峻熙只看了看便放在一边,吩咐下去,“从今儿起,所有的宴会一律回了,明儿我要与夫人出城去住几日,所有来访的客人不论在朝在野,也全部给我挡在外边,只说老爷和夫人不在家便可。明白么? ”
赵仁和石砚二人乃是跟久了卢峻熙的人,自然分得清事情的轻重,于是忙俯身回道,“奴才明白。 ”
第二日,卢峻熙一早派人将自己连夜写好的奏折送去了户部,并带了话给户部左侍郎马云瀚。这位左侍郎乃是原来的户部尚书,因赈灾钱粮之事被皇上降职为左侍郎,给原本是侍郎的卢峻熙打下手。但他也从赈灾银钱一事上对卢峻熙心服口服,赈灾回来之后便打定主意和卢峻熙抱成一团互相照应着走下去。
所以马云瀚听卢峻熙来人说卢峻熙昨夜梦见已故老母,要他去城外的观音禅院去诵经半月时,便明白这位年轻的尚书大人肯定又要有什么大的动静了。于是早朝之时他便将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