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五经是按照各考生选择《诗》、《书》、《礼》、《易》、《春秋》本经选择分发试题。
谢慎乡试选的是《诗经》,自然不能再改。
而且以谢慎的知识储备也不允许他短期内更改经试类别。
学习文史的都知道,学问是越做越窄越做越精的。
如果修习的太庞杂,除非天资聪颖很可能最后变得一无是处。
当然主要的精力还是要放在四书试上的。
谢慎小心翼翼的打开试题,按照题目的出处分析该如何作答。
四书试获得好成绩的关键是要能够理解朱子他老人家对于《论语》、《孟子》、《大学》、《中庸》的看法并能够在一定范围内给出犀利见解。
这个范围定得很死,绝对不能越界,否则不但成绩会很惨,还有可能被定性为不尊圣人。
这次四书试的三道题目分别来自于《论语》、《孟子》、《中庸》。
之所以没有《大学》是因为《大学》的篇幅实在太少,换句话说一共就几千字,都不用压题剿袭了直接可以将通篇背的滚瓜烂熟以不变应万变。这样出考题流程上自然没问题。但未免会给人主考官偷懒没水平的印象。
要知道会试考官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是天子最器重的股肱之臣,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丢了面子。
那可不仅仅是丢自己的面子,连天子的面子也一并丢了。
故而四书试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一般不考《大学》,只从《论语》、《孟子》、《中庸》中出题。
当然也会有例外,但遇到这种情况考生间一般是拉不开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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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新任吏部尚书
秉持着考好四书试就考好了整场会试的定位,谢慎在构思了半个时辰后,开始小心翼翼的提笔蘸墨挥毫。
谢慎按照顺序答题,最先开始作四书试文。
《论语》的题目是“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孟子》的题目是“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中庸》的题目是“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题目没有什么出奇的,因为是会试,故而没有截搭题出现,都是直接从四书中抽调一句,字面意思很好理解。
谢慎写完一篇时文用了半个时辰,又用了一个半时辰把剩下的两篇写完。
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谢慎趴在案几上稍稍歇了歇蓄力。
接下来便是五经试的四道题目了。
与四书试相比、经试就没有那么难考了。
毕竟东西都是从一科本经中出的,很难有新意。
谢慎又用了两个时辰把四篇关于《诗经》的时文作出,总算是完成了会试第一场的考试。
万事开头难,虽然比起乡试,会试的考试环境好了不少。但实际上谢慎并没有觉得这对考试状态有多么明显的提升。
会试的刷人比例不似乡试那么恐怖,但也绝不是走过场的,不然以王阳明的水准为何会三次会试才上榜?
人有时还是需要外界加压的。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亚圣之言,诚不我欺。
离开了贡院,谢慎便约了谢丕、王守文一起去临近贡院的酒楼吃晚饭。
三人坐定后,各自点了些酒菜这便就考试的题目聊了起来。
王守文觉得题目很容易上手,不太能拉开差距,具体要看房师的喜好。
谢慎则认为好的文章一定可以脱颖而出,不会被埋没。
三人聊着聊着就聊到本次主考官谢迁和王鏊身上。
谢丕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