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再看他一眼就走,只要一眼就好……”
白衣女子恨道:“你是入了魔了,小心连命也送掉!他不就一张皮相好,便将你迷得魂都没了!”
“他若只有那张皮相,就好了。”她痴望着台上那黑衣少年,梦呓般地说,“你永远也不知道他是多么温柔,多么值得人敬佩的一个人,这世间没有一个人会有那样真挚的一颗心了……”
“英英妙舞腰肢软。章台柳、昭阳燕。锦衣冠盖,绮堂筵会,是处千金争选。
顾香砌、丝管初调,倚轻风、佩环微颤。
乍入霓裳促遍。逞盈盈、渐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趋莲步,进退奇容千变。
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肠断”
你的赠词犹在耳,转瞬便已要是天涯海角。
这就是人生的无奈。
我不期盼相知相爱相守,但为何却要连相见的资格也要被剥夺?
“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肠断”,这又哪里是你为我写的,蒲柳之姿又怎当得起你如此厚誉,何止倾国倾城的是你,一回眸万人肠断的也是你。
是你,是你,让人相思,让人销魂,却又恨不得怨不得,因为一切,皆是我自愿。
那两人并肩携手而下,美丽的花瓣纷纷洒下,旁人几多爱恨纠缠,全然不知晓分毫。
此刻的他们是如此幸福,幸福得几近自私,自私得几近残忍。
韩遥刚把水晶小瓶放到了床头柜子旁,楚璇便闯进来了,他穿着大红色的深衣,头发还是滴着水的,看来也没怎么认真檫。
韩遥招手叫他过来,少年就蹦上了床,像一只猫一样柔顺地伏在他怀里,犹带着湿意的墨发将他身上的汗衫也沾染上了水气。
“怎么又不檫干头发就出来了?”他略带责备地道,自己脱下了衣衫替他细细把头发檫干,“莫非又想吃药了么?”
少年顽皮地一吐舌头:“反正你会帮我檫啦,人家自己懒得动手嘛!”
待到韩遥说“好“了之后,他才从男子怀里坐起来,“咿”了一声道:你的内衣颜色跟我一样哎,好像式样也是一样的,真巧啊!”
韩遥不动声色地道:“是么。”手下使劲,将爬起来要看个究竟的小东西又按了下去。
楚璇的眼睛水灵灵的,像葡萄一样鲜活漂亮,好奇地望着他。 韩遥轻柔地吻上了他的唇,逐渐加深了吮吸的力度,用牙齿小心地咬着他的舌尖,汲取着他口里香甜的津液。
楚璇现在已完全熟悉这件事,乖巧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给他吮吸啮咬,偶尔也坏心眼地咬他的舌头。这个漫长的亲吻持续了大约有一刻钟,韩遥放过了他被蹂躏地娇艳欲滴的唇瓣,慢慢剥去少年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异常小心温柔,简直像采摘兰花花蕊的女子剥去花瓣一样轻巧。楚璇凭直觉感到奇怪,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望着他。
韩遥的厚脸皮并不会因为他的凝视而红一下,依然坚定不移地做着剥香蕉的工作,直至少年赤裸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再没有一丝隐秘。
涂霜抹蜜一样的身子横陈在冰纹缎上,竟将雪白的缎子也衬得发灰,和他黑得像夜晚一样的发丝以及樱红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种无可比拟、慑魂夺魄的美。
在最深最甜的梦中,也不会浮现这样的美景,这世上所有男人,怕都愿意拿生命来交换一睹风情的瞬间,下一秒,便是堕落入地狱,也已无悔。
尽管已经无数次见识过这只妖精的美丽,但他忍不住又完全被魅惑了,贪婪而近乎膜拜地吻过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香软滑润的触觉。这少年身上每一分一寸,都是完全属于他的,只有他才能在这具胴体上印下专属的记号。
他沿着小腿一路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