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所迷惑,这是瑶琼本身所带有的一种气息,心神不到炼神返虚,注定无法彻底更改。
瑶琼左手看似随意的一抓,一枚素色大旗,悄然出现在她手掌心,那原本浩浩汤汤如同浮云的旗面,也淡化开来,露出里面淡素色的小旗,上面花纹精美流畅,似云似雾,玄奥万分。
素色云界旗!
仓颉心头一动,脸上禁不住的显出了异色,他心中未尝不曾有过将此旗占为己有的想法,虽然在下一刻就被压制下去了,他深知宝贝既是祸根,自己身上的青葫芦,不在封神当中,也许不会有多少因果,但这素色云界旗,却是牵连甚广,自己如果沾染上,说不得以后要多了无数场因果报应。
他本想将这面旗寻到,送给镇元子,以免他以后报复自己,不想天机紊乱,居然被这桃园之主,将旗拿在手里,他心中明白,这旗定然拿不回来了,想到这里,他反而坦然,索性明说。
“仙子真乃好福气,这旗,却合该是仙子之物。”
瑶琼将素色云界旗抓在手里,感觉非比寻常,细细查看,发觉居然是旗子中居然没有任何人的神念,刚刚忍不住有些贪心,所以立即在旗子里种下了自己的元神,所以旗子才显现了真身,却不想听仓颉这么一说,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自己做的似乎过于莽撞了。
她不是骄横之人,虽然身为天帝之女,但却时刻对妖族未来的命运忧心忡忡,对法宝虽然也贪心,但却也明白,没有相应的力量,得到宝物,也我祸根,如今听仓颉一说,心里更是不安,“道长却是知道这旗子的来历?”
仓颉盯着旗子看了半晌,眼珠急转,嘴上不停,心里却是默默的将旗面上的图案,都记了个七七八八,也不知怎的,如今的他,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好,过目不忘,只是那旗面上的图案时刻不停改变,如云似雾,让人如同雾里看花,看不清楚。
“想必仙子也是知道,那鸿钧圣人的事情吧。”
仓颉极力的忍住,转开眼神,不在去看那旗面上的云雾,刚刚一瞬间,他硬是看了旗面八千九百种变化,着实让他吃不消。
“这旗,却是圣人分宝之物,那太清道德至人,得到离地焰火旗;玉清原始尊者,得了戊己杏黄旗;上清灵宝天尊,得了玄元控水旗,而其他两面,却坠落紫霄宫外,这正是其中之一,唤作‘素色云界旗’,当真与仙子有缘。”
“确实当与仙子有缘。”
一个异样的声音突然响起,这声音来的好生突兀,让瑶琼不禁面色一变,若非这声音不带一丝的烟火气,她甚至要拔地而起了。
转头看去,却发现有一道人,神采飞扬,正站在身后,面色不善的盯着素色云界旗观看,时而面目狰狞片刻,但终究又化作清净淡然之相。
原来,却是镇元子大仙,镇元子不想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天庭属天,他属地,若是呆的时间久了,天地气运相互勾连,说不得这天庭,要强行的抢了镇元子的地仙气运。这桃园就非常可疑,镇元子虽然对气运之说研究不深,但也隐隐感觉这桃园并非仅仅是天地灵根那么简单,还隐隐的镇压着一重天庭,甚至与他体内的地书隐隐相克。
而如今天帝未归,而东皇又不在,他自然要把仓颉这个天杀的小贼带走,谁知道他在紫霄宫一嗓子,让镇元子无形之中,多了多少因果,虽然不见得会耽误他的道行,但以后的路,肯定不再是清静无为了,这与他的修行准则大相径庭,将来不管怎么说,镇元子总不在是原来的镇元子了。
“原来却是镇元子大仙,原来是人参果树,我说怎生眼熟。”
瑶琼心念闪动,镇元子与她天庭的关系自然是不太好,按照妖族的逻辑,天地之间除了巫族这类由盘古浊气凝结而成的生命之外,所有的修行者都是妖族,甚至如今的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