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吗?”
问出口染凝才懊恼的发现,自己对景栎心底还是有畏惧的,否则她是想先问他可不可以将桐木盒还给自己,结果一开口,问了其他的。
“不去。”景栎也看出她其实并不是想问这个问题的,所以,干脆的回答。染花大赛从来不是他追求的,虽然有听师父提起过,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对那个染花商的称号有多在意。
更何况,他的师父其实也是染花商,就师父说的染花商称号得到后,生活还不如不得到的好,他也就更没有兴致去争取拿个能轻而易举得到的称号。
染凝忸怩的想说不敢说,她也觉得奇怪了,明明景栎并不可怕,为何她总是觉得可怕呢。
她没有出声,低头考虑自己要不要开口后抬头,对上还在等着她的景栎,说话便开始结巴了。
“可以将……我的桐木盒还给我吗?”
“为什么?”
染凝双眼瞪得很大看着他,简直难以置信。还要为什么?能有什么为什么?桐木盒还给她之后,她就可以离开了,转念一想,他要答案,就给他一个好了。
“我要去参加染花大赛。”其实她也是从来对染花大赛没有兴致的,谁让他要答案的,染凝在心里都快开始骂他了。
在桐秋阁中,不得外出,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以为自己能多接触到其他特别的花植,却被他堵在了这里。
“你得不了染花商的。”
终于听到她最终的想法,景栎并不觉得这是一个需要处理的问题,所以,继续手中刚刚的染花术。
完全没有看到染凝现在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而且染凝分明就很气愤的瞪着他,而他一点都没有看出来,甚至是察觉出来。
“景公子。”染凝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
景栎手中的东西还差一点,所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随意的应了她一声。
“怎么了?”
“我想回家。”染凝现在心中堵着一口气,就是要回家,反正她染凝不在意生死,这些年来的生活告诉她要珍惜自己的余生,景栎想怎么做,她都要回家。
“你说什么?”景栎没听清她说什么,便要求她重新说一遍。
染凝的心中委屈无法停止,他凭什么把自己留在这里,凭什么不让自己离开,自己与他并不是旧识……越想自己越觉得气愤。
“我说,我要回家。”染凝直接用吼的告诉她。
染凝吼出来后,景栎确实愿意放弃手中的动作,即使手里的染花还没有结束,就算已经能结束了,他还是干脆的放弃手中所有。
“你怎么了?”
终于他发现了她几乎快哭了,眼泪在眼里不停地打转,脸色更加的苍白。
染凝发觉自己吼出来后,力气越来越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废了很多的力气。她哭了吗?只感觉到眼里温温的好不舒服,然后身子越来越重,眼睛看不到东西。
“凝……”景栎看到染凝的身子倒下的时候,及时的抱住了她。
她的脸色果然已经苍白如雪,泪水也流了出来。落在他的身上,他也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甚至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称呼,染凝现在已经叫凝,如此亲昵的称呼,并不在意,很在意的只是她的身子。
他与师父学过医术,所以,自然是知道她的身子其实是有病的,也容不得过大的刺激,也正是知道她身上的病一两日是除不了的,而且还能猜出来,她其实也是知道自己身上的病的,否则她的桐木盒里不会有准备着好多的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手才搭在染凝的手腕,立刻就发现她的心脉刺激,还隐藏着浓郁在心的忧伤。
抱起染凝景栎就冲向她住的房间,看来刚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