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自暴自弃的人,心性不坚,恐怕在丹药领域,也很难取得太高的成就。
微微有些失望地接过了江尘的卷轴,毓丹王淡淡道:“先下去等着吧。赌斗时间没到,我们也不能审阅你的答案。”
这倒是应有的规则。毕竟另外一边,太渊楼的荣丹王还是苦思冥想呢。
看那荣丹王皱眉沉思的样子,又看看早早交卷的太渊阁丹王,围观的人们也是觉得愕然不解。
这到底是什么节奏啊?
堂堂六品丹王,以丹方研究著称的荣丹王,反而陷入了焦灼之中,而籍籍无名的太渊阁甄丹王,却不到半刻钟就交卷了。
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离奇不解,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看,我说的吧?这太渊阁的甄丹王,一定就是王庭大阀派去韦家的卧底,这简直就是坑啊!”
“你还别说,一开始我还真不信。现在,我有点信了。看样子,韦家是真的被坑了。”
“唉,坑人也不要坑的这么明显啊。稍微带点诚意好吗?半刻钟不到就交卷,这简直就是……”
江尘的举动,显然是让围观之人再度严重怀疑起来。毕竟,他这举动太反常了。
只是,江尘回到座位上,却是不动如山,眼观鼻,鼻观心,神识偶尔朝裁判席上投去一瞥。
他也知道,其实无需自己操心,裁判席断然是不可能调换他的卷轴,也不可能帮荣丹王作弊的。
江尘越是这般镇定,对面的荣丹王也有些心神不宁,患得患失。
旁边人可以怀疑江尘是故意坑韦家的,可是荣丹王却知道,这太渊阁的甄丹王,根本不是王庭大阀的人。
既然不是王庭大阀派去坑韦家的,对方没理由自暴自弃啊。
没自暴自弃,这么早就交卷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下子就组合出足以压倒自己的丹方数目了吗?
荣丹王却不信,一个无名小卒,有这么大的本事!
一时间,荣丹王根本静不下心来。倒是王腾,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传音道:“别乱,那小子说不定是故意扰乱你的道心,让你心神不宁。别上他的当,发挥出你的真实水平即可!”
荣丹王被王腾这么一点醒,全身微微一震,也是冷静了下来。再度集中精神,认真研究起来。
江尘却根本没看荣丹王,甚至连眼神都没往对面看。
荣丹王发挥的好,发挥的坏,他压根不关心。再好的发挥,除非他事先掌握了珍珑天罡丹局。
否则,在这一局上,对方没有任何胜算。
如果对方早就掌握了珍珑天罡丹局,也不至于这样抓耳挠腮,苦思冥想,也应该跟自己一样,早早就交卷了。
所以,江尘不动如山,其实心中早就知道,这第一局,自己是稳稳赢了。
既然已经稳赢,又何必操心那么多?
倒是韦家父子,见到江尘这般,也不知道江尘葫芦里卖什么药。好在他们早就见识过江尘的各种神奇,虽然心痒难搔,却还是没有干扰江尘。只是心中焦急之情,却是溢于言表。
终于,半个时辰的赌赛时间过去了。荣丹王虽然有些不情不愿,还是老老实实把卷轴交了上去。
顺带还恶狠狠地瞪了江尘一眼,仿佛瞪这么一眼,可以助涨士气,能够让他压倒对手似的。
江尘轻蔑一笑,如同看白痴一养,眼神从对方面前一扫而过。
毓丹王见两份卷轴都交上来了,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江尘的答卷。他之前一直观察江尘,见江尘如此沉着,完全不像沉不住气的人。
那他为什么会那般早交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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