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头领。
十数游侠剑客虽然没有参与叛乱,而在玉龙山惨败后的清洗中受到诛连,被抓起来废除修为,贬为奴籍的,但不难想象,这些人对大都护将军府及河西宗阀世族的怨恨尤深。
剩下的人多为犯下大案的江洋大盗或流寇,还有三人竟是曾修炼到通玄境后期却犯下重罪的散修。
这哪里是普通的役奴啊,明明都是寇奴,这些人或许称为寇奴兵更准确些!
这也是葛同、周景元都不主张陈海用这些人的原因。
这些人太复杂了,心里也压根就没有什么忠诚信义,难以驯服,稍有不慎,就可能给陈海闯下大祸,乃至出卖、暗害同僚或战场投敌,都不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然而,陈海没有选择,离座走到这些大多还桀骜不驯的人跟前,目光在他们的脸上缓慢扫过,手结密印,凭空生出一团烈焰,将手里的名册烧为灰烬,缓缓说道:
“这本名册记录大家以往所犯的罪孽或受到的诛连,现在这本名册已经化为灰烬,我也不再管你们以前的是是非非。从此之后,你们皆在我麾下任用,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死罪必诛。我会为你们再造一份名册,记下你们的姓名、专长以及你们从今日开始所立的功,所犯的过。此外,这次除了豁免你们的苦役、录用为扈卫营军卒外,有家眷愿迁入药师园者,薪奉皆加一等;有家眷受牵连也贬为奴籍者,同样免除苦役身份,或由药师园出资赎买到药师园来落户……”
诸多人眼睛有兴奋、有迟疑、有狡黠,有难测的城府跟算计,应答的声音也是参差不齐,懒散得很,但陈海都不管这些,他也不指望今日一席话就能令这些人心悦诚服,从此就忠心耿耿、矢志不愈的跟着他杀伐沙场。
陈海跟葛同、周景元他们说道:
“这次我挑六十人带走,其他的人也都暂时编入这边的扈卫营先操练起来,你这边给我准备六十匹良马、六十副铠甲、佩刀、战戟与柘木弓……”
陈海原本就打算调三十人带走,随着编入巡哨营,而剩下的人都留给葛同编训,但亲眼看过这群桀骜不驯的人后,他就改变了主意。
从这些人眼睛里所暗藏的凶烈、狡黠,陈海怕留下太多的人,葛同弹压不住,容易给陈肃有机可趁,就决定将桀骜难驯、心怀叵测的人都带在身边,剩下二十多人,留给葛同应该就能够消化了。
六十套精良兵甲、刀弓与坐骑,陈海以前是很难承担得起的,但现在都可以从药师园支度,就不需要陈海他再去头痛了。
陈肃很想提醒陈海,葛同只负责统领这边扈卫营的将卒,而兵甲弓箭以及钱饷的支度、开销都还是由他负责,即便是连后山驯养上百匹良骑的马场,也是他亲自负责,但这时候他发现自己说话也没有意义,他还能扣住这批兵甲、良骑不拔给陈海?
这批兵甲、良骑、硬弓,也是大都护将军府拔给昭阳亭侯府扈卫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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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赵山之外,陈海没有再从药师园抽调更多的人手,钱文义也都留给葛同当助手了。
陈海将赵山调到身边,也是赵山最早跟随他编入军中,熟悉军务、熟悉操练等事,是很好的助手。
而陈海此前已经将基础步法、基础脚法、基法拳法、掌法、戟术都有传授给赵山,现在由赵山代劳,传授给这些主要由江洋大盗、叛军首领或游侠剑客组成的役奴精锐,陈海也能省很多的事情,他与周钧、吴蒙还能将主要精力放在修炼上。
陈海此时已到厉向海帐前报过道,他与周钧都编入巡哨营,接受总哨官厉虎的节制。
不过游哨营的营帐,就设于南天门寨,距离药师园不过四十余里,陈海想着将六十余役奴精锐编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