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这王爷昨晚纵欲狂欢,日上三竿仍是酣睡不起,杨幺腰酸背痛,眼圈灰黑,终是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两人睡得正酣,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昆达英喇嘛在外咳嗽几声,唤道:“王爷,威顺王派玄观仙长来接你了。”
如此呼了两回,杨幺方醒了过来,甩了甩晕沉沉地头,听得门外熟悉的清亮声音响起:“王爷,贫道奉威顺王爷之命特来觐见!”
杨幺狂喜,也顾不了许多,跳起来掀开圆门绢帐,跑到床边,方要去唤义王,却被他一手抓住,拖到床上,杨幺吓得尖叫一声,挣扎道:“王爷,你要做什么?”
那义王压住杨幺,盯着她看了半晌。忽地笑道:“真丑,谁叫你一晚不睡?”此时,玄观又在外面唤了一声。声音难掩焦灼之意。
义王哼了一声,放开杨幺,打了个哈欠,对门外道:“玄观么?进来罢。”
玄观应声推门而入,与昆达英站在外间桌边,隔着圆门绢帐施礼,杨幺方要从床上爬下,却被义王一把搂住。无法动弹,不免又是轻呼一声。
玄观身子一僵,勉强笑道:“义王安好,威顺王爷与七王子听得王爷要回湖广,一直在江夏城等待,以为您会走河南黄州直接过来,没料想你居然从河南绕到了陕西,王爷和七王子等着心焦,特派贫道来接。”
义王哈哈一笑。一边抓着杨幺推拒地双手,一边道:“玄观,你们坐吧。昆达英,上茶。”说罢,在杨幺耳边道:“我知道你们汉人女子讲贞节,你若是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杨幺一惊,忍气吞声静静伏在了义王怀中,义王满意一笑,一边抚摸着杨幺的纤腰狭背,一边向绢帐外的玄观道:“本王也听说了你对父王地忠心。便也不瞒你。河南地察罕贴木儿和李思齐两人,虽是起了义兵替朝廷攻打红巾。但也借此为名,扩张势力,他们原被封在了河南汝宁府,听说如今的势力居然到了陕西行省,本王不放心,便趁着这次回湖广,绕到了陕西行省去看看。”说罢,低头看了杨幺一眼,笑道:“从公安下了长江,不过在赤壁口歇了歇脚,倒让本王遇上些有趣地事。”
玄观一笑道:“方才听昆达英大师言道,王爷寻获了一名绝品地佛女,倒是要恭喜王爷了。”
义王哈哈笑道:“玄观,昆达英一向佩服你的手段,本王也想着湖广这地界资质好地女子都让你和小七网罗干净了,没想居然漏了一条大鱼!”伸手在杨幺的嘴角抹了抹,悄声道:“看你流的口水。”
玄观顿了顿,笑道:“既是资质上佳,王爷何不交给贫道调教几日,也好献到宫中。”
此时昆达英笑了起来,道:“玄观道兄,如今这名女子已是王爷府中地姬妾了,宫里要的我们另外再寻罢。”
玄观一愣,笑声越发勉强,义王伸手摸了摸杨幺涨得通红的面颊,道:“原也是要给你调教地,不过本王正觉着好玩,过几日再说罢。你们先退下。”
玄观无法,只得随昆达英退出房去。
待得众人退出,杨幺终是瞅着义王不留神,从床上逃了下来,躲到了外间,那义王也不急,慢慢整衣穿靴下得床来,掀开绢帐,看着杨幺道:“本王也不愿意勉强,想必你也知道玄观是什么人。你自已选吧,是做本王地人,还是去威顺王府里做十六天魔女?”
杨幺暗啐了一口,虽是急着想答应做十六天魔女,好逃到玄观庇护之下,又怕弄巧成拙,慢慢道:“我要回去。”
义王冷哼一声,撩袍坐下,喝了一口冷茶,漱了漱口,皱眉道:“你夫家是哪里?这样替他守着?”
杨幺自是沉默不言。义王慢慢点头道:“本王也是白问,料到你也不会说,我也懒得去查这些。好罢,念在你也是堂堂万户,给你一天考虑。今天晚上要不做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