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的,于是把没投到亲的几个女子带着往更远的地方,这次快了许多,都能上马行路,十几日给那些女子找了去处,有两个弟兄没回来。”
杜安一脸坏笑:“折土匪手里了?”
新文庆:“哪儿能啊?一马双人,带着带着,那俩王八玩意儿就跟小娘子勾勾上了,说啥也不愿跟咱庆哥儿混了。”
杜安:“你没勾勾一个?哈哈哈哈......”前院正吃饭的众人侧耳听的正起劲,不自觉的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新文庆:“咱庆哥儿也有一号了,能做那事?要明媒正娶的。”
杜安:“你一个山大王,大土匪还明媒正娶?不是抓了姑娘就做压寨夫人吗?什么时候开始文绉绉了?”
新文庆:“东家,您这话就不对了?不能横推力压,匪不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奸淫妇女,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正经土匪只劫商,吃大户,绑肉票,只要拿到钱粮,不会杀人的,也不在窝儿前闹事,我们村里多少人都受过我们的接济,都是乡里乡亲的,甚至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不可能上来就是一刀,人家舍着脸来求了,说家里断顿儿了,你小侄儿饿的不行,亲戚朋友走遍了,都不好,只能求庆哥儿你了,再咋说也不能让他空手走,多多少给点,挨过去这几天。以前做这个,最忌讳抓女人奸淫,一下子得出多大仇啊,今天这地方惹个仇家,明天那地方惹个仇家,我们还能活到今天?到了洛阳跟官军面对面咱都是报的自己山头名号,咱做的是好事,不怕他们说,只有那些拎不清的恶匪才做那事,多半都活不了多久,让人堵老巢清算了。”
杜安:“所以你就想吃我这个大户?”
新文庆尴尬的挠头,低着脑袋不说话。
杜安:“哈哈哈,看你这怂样,还游侠儿,待会儿吃过饭,去酒厂一趟,那里有马,柳家打铁那几个兄弟已经给马做了整备,挑些好马,给你这些兄弟换个好的,现在年关将近,咱们五里坡存了点货,得往长安送一送了。”
新文庆:“什么马?有多少?”
杜安:“突厥马,不到六百匹。”
新文庆:“这么多?您怎么搞来的?”
杜安:“隔壁你奎哥,屠了人家一个部族,大小家当都拉回来了,一个部族,五百匹马,感觉少了点哈!”
新文庆:“不少了,不少了,有了这些马,我先去打一遍洛阳,把路上给我找麻烦的王八犊子全给拢了。”
杜安:“拢了?收拢了?收了做什么,岁在甲子,你庆哥儿要做皇帝?”
新文庆:“不能不能,咱不是那块料,我得找回场子,带着女人不敢追他们,怕着了他们的道儿,打的我憋屈啊,这次我要去雪耻,一个一个的捣毁那破鸟窝。”
杜安:“呵呵,得多久?”
新文庆:“好马来去如风,最多半月,又不攻城,不会年深日久,实在打不了,不还有明年嘛,年前的事肯定不耽误。”
杜安:“恩,你吃过饭找龙傲天来,你俩一起出门,他比你会玩儿。”
新文庆:“龙傲天是谁?厉害吗?”
杜安:“先吃饭。”
院子外的大锅煮了满满的吃食,杜安给他们切了几斤牛肉,弄了几斤鱼干虾干嚼零嘴。
看着这些人吃上了饭,杜安坐在穆老头边上,说道:“您这一路风餐露宿的,辛苦了呀。”
穆田宿:“岂敢岂敢,还得多谢先生收留。”
杜安:“一路上可遇到了什么事?”
穆田宿:“也没什么特别的,遇关的时候家当都赔进去了,人都没事。”
杜安:“人失地存则人地皆失,人存地失,还能再想办法。”
穆田宿:“是是是,让我家女婿出了血了,存那些金银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