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罗斯塔在做一系列的动作时,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木芫清一眼,也不让木芫清看他脸上的表情。
只是木芫清却未曾注意到罗斯塔怪异的举动。绝望的人又重新看到了新生地希望,内心中巨大的激动难以抑制。她颤抖着手腕。对了好几次也没能将从手腕处流出来的那细细一缕的血液对准到南宫御汜地口中。忍不住便急了起来。一把夺过罗斯塔手中的冰晶短剑。狠狠地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顿时血流如注,总算是流尽了南宫御汜的嘴里。
血婆罗树妖的血液果然名不虚传。血液流进南宫御汜的口中尚不多久。便应验了罗斯塔地话。
南宫御汜僵硬地胸脯也有了轻微地起伏运动,原本苍白如纸的面色渐渐出现了一丝红润,鼻翼也明显的开始一张一合起来。
“活了!萝卜萝卜,御汜他没死,他又活了过来!”木芫清喜出望外,顾不得手腕上还淌着未干地血,高兴地拍手高呼道。
罗斯塔却不似她那样兴奋,略看了看地上重新恢复生命迹象的南宫御汜,微微叹了口气,淡淡地答道:“嗯,是了。已经好了。”
木芫清并不在意罗斯塔的反应,又回过头去瞧南宫御汜。
只见南宫御汜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挣扎着从地上坐起。
“御汜,你小心些。”木芫清见状,忙要相扶。
却被南宫御汜扭了身子挣了脱。
他十分平静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掸了掸上面的尘土。面无表情地扫了扫木芫清和罗斯塔,良久方才微微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辛苦了,罗斯塔…拜涅…范…伯朗佛罗斯,角木宿主。”
“御汜?”木芫清不明白,南宫御汜为什么会用这种表情和语气和他说话。况且她一眼望去,无意间发现南宫雨丝耳垂上那一块原本红彤彤的胎记不知何时居然消失了,无疤无色,就像不曾有过似的。这更加令她疑惑起来,不由得抬手指着南宫御汜的耳朵,问道:“御汜,你,你的耳朵?那块红色的胎记呢?怎么不见了?”
南宫御汜并没有答话。
此时寒洛也正好扶着死里逃生的楚炎,御剑飞了回来。
但见楚炎虽然一脸配备不堪之态,但细观他全身却没有一处伤口,而他的眉心之间不知为何,竟凭空出现了殷红如血的纹印,看那形状,竟如传说中仲尤先祖特有的火云夔龙纹饰一模一样。
他两人乍见醒转过来的南宫御汜,也是又惊又喜,一齐问道:“南宫,太好了,你可没事了?”
南宫御汜徐徐点了点头,沉声答道:“嗯,青龙宫寒洛宫主。此番我大难得脱,有劳你了。”
却见罗斯塔早已跪了下去,单腿支地,双手作揖,躬身拜了三拜,恭恭敬敬地言道:“基佛罗血妖族族长,罗斯塔…拜涅…范…伯朗佛罗斯,恭迎魔尊大人归来。”
卷七、天长地久有时尽 一五五、萝卜的条件
“魔,魔尊大人。”寒洛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问道。
“青龙宫主,二十几年不见,别来无恙乎?”那个被罗斯塔称为魔尊的男子虽然面含着微笑,言语间却一丝温度也没有,的确和那个一向温润如玉、和气有加的南宫御汜的感觉不同。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言语道:奇…_…書……*……网…QISuu。cOm“我瞅着,青龙宫主的功力比着二十三年前,早已强了不知一倍两倍,怎么这识人认主的本事,反而却退步了呢?”
此话一出,寒洛哪里还敢迟疑,立刻学着罗斯塔的样子,俯身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叩了首,连连赔罪道:“寒洛有眼无珠,不识尊主大人真面,但有怠慢之处,万望尊主恕罪。”
“罢了。我也是方才醒转过来,你也没有什么怠慢我的地方。不知者不怪,你起来吧。”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