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担?还多多分担?是巴不得取而代之吧?夏若雪心里冷哼一声,更是嫉恨司马云亭对叶菱薇的明显袒护,生怕叶菱薇受委屈似的。
心里恨极,面上还是不露声色地笑道:“都是自家姐妹,客气什么?我就是个劳碌命,闲下来反而要生病。倒是妹妹,趁着年轻,抓紧时间为爷再添几个孩子才是大事,是不是?爷。”夏若雪说着似调侃,又暗含委屈地瞟了司马云亭一眼。
夏若雪被禁足了三个月,又被公公婆婆训斥、被丈夫冷待,加上“娶平妻”之事添堵,吃不香睡不着,整整瘦了一圈,比平日减了两分精明厉害之气,却平添了三分柔弱。这么一瞪之下,倒是让司马云亭心里一震。
夏若雪十几年来能够在安国公府风生水起,跟她拢得住司马云亭息息相关,而拢住司马云亭,一是她本身美貌、能干,二是她摸的透司马云亭的心,懂的收放自如,又懂的在端庄贵妇和妩媚小女人之间转换自如。比如她此刻的这一瞥,恰到好处地让司马云亭既看到她的贤良大方,又激起了心疼和愧疚。
司马云亭看她的眼神霎时“深情”起来:“你就是这么多年太辛苦了,才会一放松就生病,过些时日天气暖和了,我带你去郊外的庄子上走走,妩儿和祥儿都去,我记得你最喜欢一家人去踏青了。”说完又转向叶菱薇:“若雪持家理事很有一手,连我生意上的事,很多都要听听她的意见,如果没有若雪,光靠公中每月发的那么一点月例银子,我们这一房的日子真没有这么舒坦。薇儿,你以后要好好向若雪学习。”
叶菱薇忙道:“是,我一定多多向姐姐学习。”袖子下的拳头悄悄握紧,这个夏若雪果然不简单,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风骚!不过,她到不急着夺权,夏若雪有句话是对的,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尽快生下个儿子。跟这个没有娘家支持的老女人斗,她有的是时间。
待司马云亭和叶菱薇离去,夏若雪右手一挥,几子上的茶杯飞了出去,摔得粉碎。
夏若雪身后的庆妈妈使了个眼色,白兰、白玉两个贴身大丫鬟让屋里的其他丫鬟婆子都退下,自己二人默默地清理茶杯碎片,然后带上门出去,守在门外。
庆妈妈这才轻声劝慰道:“夫人,您自个儿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不值当跟一个妾生气,平妻也是妾。只要她生不出孩子,过一段时间,等爷的新鲜劲过了,看她还得意什么?”
夏若雪“嗯”了一声:“阿庆,你有把握吗?那东西真那么厉害?”
庆妈妈笑道:“可不是?那番族的东西比我们大周的麝香之类好用多了,无色无味,又浸入了床板,完全无处可查。我表弟说了,那东西不但能让女人怀不上孩子,受了那药性的女子还不能用补身药,否则身体反而会越来越差,补身药真正成了毒药。就因为这东西太厉害,制这药的巫医死前说自己是遭了天谴,把药方都烧了,现在天下也就只有这么一副药水,所以他们才要了那么多银子。”为了那一小瓶药水,夏若雪卖掉了嫁妆中最值钱的一个古董玉碗。
夏若雪无所谓地哼了一声:“确实有效的话,倒也值得。阿庆,没人发现吧?”
庆妈妈肯定地摇头:“夫人放心,我做的十分隐秘。别说那东西无色无味,而且是在叶菱薇床板上,根本不可能被发现。退一万步说,就算被人发现了,又凭什么怀疑到夫人这?那床可是从叶家抬来的。”
“你做事我总是放心的,”夏若雪坐在躺椅上靠了下去,闭上眼睛,“可怜我没有个可依靠的娘家人,否则也不会被司马家和叶家欺负到如此地步。阿庆,你说,人死了真的有鬼魂吗?真的是我那二哥托梦给书瑶,把我的计划和要做的事都告诉他们了吗?否则…。。。怎么可能?”
庆妈妈蹙了蹙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事实在太蹊跷。不过,夏霖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