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人不多基本上都还算是淳朴。上次在某个商店里被认出来后安吉拉请求那位胖胖的店主保密,至今没有记者找上门来。所以她现在戴着顶棒球帽和平光眼镜,大大方方的在街道上走着。
其实,在这种地方生活也不错,不知道和田们西州的南方小镇比起来哪里更舒服。安吉拉一边走一边想着。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天色也有些晚了,虽然心情不算平静。她还是决定从前面那个弯道转回去。
然而过了弯道后,一栋小巧的教堂出现在了眼前。安吉拉不由露出诧异的神色,老实说从考特利小镇经过了无数次,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里有座教堂。
她不由快走几步来到了教堂外面打量起来,这座小时的教堂处的位置很偏僻,而且没怎么维护过,从外面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侍奉上帝的地方。也难怪自己没有注意到
吱呀一声。安吉拉推开门走了进来。麻雀虽五脏俱全,烛光闪耀的蜡烛架,十字架上的耶稣,画着圣经故事的玻璃窗等等,虽然从外面看不起眼,可该有的都有。
听说,在这种小镇中任职的神父都有些特殊的嗜好。安吉拉充满恶意的扫视了周围一眼。可惜教堂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她慢慢走到了最前面,仰看向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那个歪着脑袋的家伙。
老家伙,你敢出现在我面前吗?或许叫你老爹出来?哦,对了,你们是什么三位一体。找你也就等于找你老爹了,那么出来承担下我的怒火怎么样?安吉拉虽然在心里如此挑衅的想着,可眼中全是复杂的连她自己看见恐怕也说不清的神色。
轻叹口气后她绕过长椅从一边缓步向外走去,虽然自己接受过洗礼是个基督教教徒,但那只是名义上的。除了时候跟着家人做过礼拜外,这么多年来很少进过教堂。而且父母虽然同样都是基督教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真正虔诚的还是信着犹太教的爷爷以及基督教的外公。爷爷就不用说了,虽然没有完全强行要求子女完全按照传统做事,但他自己却一丝不芶的保持着传统。至于外公,在外婆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娶,而且在某些方面更像个清教徒。
说起来,外公之所以宠爱自己胜过家里别的孩子,该不是因为我和外婆长得很像吧?安吉拉摸着脸庞如此想着。她的色和眼色都遗传自外婆,虽然和照片对比起来并不是很像,但所有人都说她很神似。
嗤的笑了声,安吉拉拉开一间小门坐了进去,摇摇头将这些事情从脑袋里赶了出去,然后捂住额头深深了叹了口气。
“我的孩子,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一个温和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吉拉吓了一跳,猛的抬起头来,这才现自己进的居然是教堂的忏悔室。
“嗯抱歉,神父,我想我走错地方了。”安吉拉对着细格子窗那边的人影挥了挥手,想要笑笑却又现对方根本看不见。
“我能听出你有很多心事,如果你愿意,可以在这里向上帝倾诉。”那个,温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带着一点点磁性给人安抚的感觉。
他应该不是有那种特殊嗜好的家伙吧?这个念头忽然从脑袋里冒了出来,安吉拉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仿佛不受控制的唠叨了起来:“知道吗,神父,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我以为我是中国人,可我是个美国人,我以为我是个男人,可我是个女人,,到底谁在做梦?那个中国男人?那个美国女人?我不知道我只明白自己能有如此成就,出色歌手、知名演员、天才导演以及亿万富豪大部分都是靠的那个梦,那么我费尽心思去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去学习导演技巧,去完全去推动一部电影是不是应该呢?但是,这样做又是否值的呢?这里同样有我的家庭,有我爱着的父母,我不可能和主流价值观为敌”,但要我放弃却有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