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Yes; sir。”,念上去就像叶四儿,所以后来大家迫于他的“淫威,”也都喊他叶四儿,他们几个关系好的就喊四儿。再后来,连他家里的爷爷奶奶等等也都被他逼着喊四儿,不然人家不搭理你,只有叶妈依旧坚持喊妞妞,无论叶航怎么说怎么闹都没用,这也许是叶妈这辈子没生出个女娃的心结吧。
“是啊,哥儿几个天天在这人翘首以盼就等着您回来,好容易把您盼回来,人影儿都见不着,B城那地儿是不是藏了个蜜啊?”李国涛笑着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透明的干红散发着诱人的醇香。 叶航眯着眼不说话,他此刻想的是该拿远在B城的那个矫情的女人怎么办才好,不行,非得把她骗辞职才行。想到她那一副作死人不偿命的样儿,嘴角又忍不住扬了起来,眼里满是宠溺。
“靠,这是什么个事儿?还真藏了个?哎哎哎,辉子你抽我两巴掌让我醒醒,我这没瞧错吧?我们四儿在发春?你看他笑得那傻逼样儿。”文继一脸不可置信,朝着辉子咋呼。
“你他妈才傻逼,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这么二?得,我还有事先走了,改明儿带你们这帮畜生见见你们嫂子。”叶航起身便要走,文继哪依,忙讨饶道,“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他妈见你就二了。才来多一会儿啊?这就走?哥儿几个都还没好好说上话呢,坐下坐下,什么事儿这么急啊,缓会儿不成啊?还是不把咱几个当兄弟了?” “就你嘴最贫,行了,我出去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叶航掏了手机便出了包厢。文继这小子从小就这德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该甜的时候甜,该狠的时候狠,还特会顺着台阶下或者给人台阶下,嘴皮子那叫一个溜儿。像他这样儿的最适合走仕途,不过这小子偏偏又不好这口儿,说实在的是可惜了。 “哎,您说四儿这回真栽进去了?没见过丫这样儿。什么样的小娘们把咱四儿魂都勾没了?”文继继续叨叨,他在英国的那些破事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女人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就图了个玩儿。成年男女之间的那种玩儿,套句时下流行的话说,叫“与爱情无关,与寂寞有染。”像他们这种出生,家里虽不会搞什么联姻那一套儿,但娶媳妇儿还是得弄个清清白白的差不多的姑娘回来,外面那些野花野草最好乘早死了这份心。年轻紧着你们玩儿,只要不玩出人命来,随你们搞个天翻地覆,总会有人来收拾烂摊子。 “那可说不准儿,四儿都多久没和咱混一块儿了?你知道他现在变成啥性子了?再说男女的事儿,悬呐。”李国涛扣着响指,轻佻地说着,那对桃花眼恨不能溢出水来。男人长这么艳,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祸水还是祸水。 “哎,辉子你倒是说话啊,三棍打不出个闷屁来,老子跟你说话真他妈累。”文继又掏了根烟,边点火点叽歪道。 “直接问四儿不就得了,就你废话多。”罗辉一个人继续玩着扑克,头都没抬。
“问我什么?”叶航刚进门便听到这句。 “快,给哥儿几个说说那妞啥样?长得俊不?身材辣不?”文继一脸猴急,好像问的是他未来媳妇儿似的。 “龌龊。”辉子冷不防冒出一句,文继狠狠瞪了过去,可惜人家照样头都不抬,直接拿头顶招待他。 “什么妞不妞的,见了面叫嫂子。我媳妇儿俊不俊,身材辣不辣我知道就行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叶航懒得理他,坐进沙发也掏了根烟点上。 “知道知道,嫂子嘛,这不还没见着嘛。不过也是,您好歹也在花丛飞了这么多年,要是条儿不正,哪边入得您的眼啊?这不嫂子长得正点,我走出去也长脸啊。” “就你碎嘴子,整天歪理一套儿一套儿的。” “说说看,人到底怎么样?你们这么认识的?我们都好奇着呢。”文继看来不问出个头绪誓不罢休了。 “您自个儿好奇别搭上我们呐。”李国涛一脸戏谑。 “套子,我抽死你丫的,有这种哥们儿么?得得得,我好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