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问:
“你们有没有查过阮嘉洛排卵期期间有没有离境?”
周庸也不觉再度对她深睇了一眼:“有查过。她去过美国度过假!”
“那有没有查过祁继在英国时有没有转机去美国?”
“祁继的助手倒是曾在期中乘专机去过美国。不过祁继一直在英国的度假别墅。他有人证!”
“有些时间证人是可以伪造的!”
这话一出,倒教周庸笑了:
“安妮,你不是刚从英国来吗?我怎么听着,你对祁继怀着深深的敌意似的?似乎恨不得祁继和阮嘉洛有染似的……”
时檀一怔,转而一笑,扯了扯唇角:
“我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每一个细节问题,我们都不能马虎……这样吧,关于这些,交由我和方一起去调查,你看行吗?”
她只是觉得这件事情,远远比表面所看到的那样简单。
“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
周庸点头,关闭箱邮,转头道:
“不过,我得提醒你们,祁继这个人不太好打交道。一般情况下,他没有预约,不会见人。在此祝你们好运。”
几个人又在一起研究了一下,时檀提到了七年前尧江大桥飞车车祸事件。
周庸听罢,又深深瞟了她一眼:
“为什么突然要查这件事?这事,和跳楼事件有关联吗?”
“不是。我是嘉市人,那起事故,我有一个朋友死于那场车,这次回来,我想顺带着查查这件事。那位朋友在法律上来说,已死,可死不见尸,我有点不甘心……”
时檀说完,眼神微微黯然,有几丝哀伤在眼底泛开,令她平添了几分女子的柔美,神情不再似刚刚那样犀利。
“原来你是嘉市人,我还以为你是侨民出身。行,我可以给我开个介绍信,有空你去调一下卷宗看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周庸答应的爽快。
时檀连忙道谢。
周庸又让人给两个女刑警安排了一个临时办公室,然后带着她们和队里其他组员见了个面,互相联络感情,熟悉一下。
刑警队里全是大佬爷们,看到两个女刑警,一个个都露出了惊奇之色。
等她们离开后,有人议论起来:
“女人,能顶个屁用啊?你们说是不是?英方怎么派了这么俩人过来?”
“屁用?方桦是神枪手,惯使空手道,那安妮,散打高手,是散打王第六郴的得意弟子……肯定比你有用……”
“啧,会不会是吹的啊……
“是不是吹的,接下去看她们的表现就知道了……”
周庸懒懒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听着手下们的议论,眼神眯成一条线:那个安妮,对于国内的政治关系摸得相当清楚啊……这姑娘,绝对不简单!
再有,他总觉得这张脸,在哪见过似的,特别的眼熟!
二
彼时,祁瑛跟丢了时檀,气得在菜市场附近哇哇直叫!
她不明白啊,好端端这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难道是她发现有人在跟踪?
不对,她觉得这个女人不可能这么精明。
找了一圈,已近中午,却再也没法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陌澜因为要上班早已离开,没有人替她排解心头怨气,那股气,她是越积越烈,终于爆发了,重新坐上驶驾室后,她抓起手机就冲祁继打了电话过去:“大堂哥,你要是真不想离婚,最好看紧骆时檀!”
上午十一点半,祁继喝了最后一口茶,正打算出去吃中饭,听得这么一句,放下杯,没问话,只静静听着,他家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