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密密麻麻的剑网封闭住,拼尽全力的想要挣脱这网,奈何剑网却越来越密,越来越紧,每一道都充满杀机,每一道都置人于死地。
心口忽然一疼,原来是中了一剑,剑尖划破了衣裳,露出了翻卷着的猩红的皮肉,鲜血霎时涌了出来。他又惊又怒,大喝一声,钢爪于密不透风的剑网里,杀出一条血路,总算挣脱了开去。
但随即,又被另一道剑网兜住,肩头又中了一剑,顿时血流如注。再回身,已是来不及,他被困在了中央,感觉气息越来越窒息,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他不禁哀叹:想我堂堂凌秋国的国师,今日竟要命丧于此,死在一个不知名的王府侍卫手中,若是传了出来,真是做鬼也抬不起头来了!
就在他绝望之际,突闻一声闷哼,随即剑网忽地散开,剑光霎时如水银般流泻了开去。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个手下偷袭得手,上官尘正捂着淌血的手臂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我的心永远只为你跳动(18)
毒鹰狂喜,“好小子,来得正好!干得不错,回去重重有奖!”
“谢国师!”手下大喜,跪地叩谢。
上官尘冷眼看黑压压围上来的人群,唇边展开一抹邪魅嗜血的笑容。他的侍卫不多,但都是精英,奈何毒鹰这次带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以寡敌众,身手再好也是枉然,他心里为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侍卫全都命丧于此而感到惋惜。
唇边的冷笑更甚,长剑缓缓的划出了一个圆,带着浓浓的杀机,逼得领头的几个不得不后退了几步。
毒鹰一声令下,“谁敢后退,格杀勿论!他就一个人,你们怕什么?都给我上!”
众人如潮水一般的朝上官尘涌了过去。
很快便是一阵厮杀。刀光,剑影,死亡,哀号,交织成静夜里一曲惨绝人寰凄婉的挽歌。附近的村民俱都大门紧闭,谁都不敢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尘已经杀红了眼,青丝长发在风中乱舞,衬着狰狞的面具,浑身散发出冷冽逼人的气息,就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勾魂使者,残酷无情得让人顿生寒意。白袍翻飞处,长剑毫不留情,横扫一大片。
一个又一个的西域人在他面前倒了下去。暗红的鲜血飞溅出来,像朵朵红梅,点点溅到了他如雪的白袍上,看上去触目惊心,而又让人望之胆寒。
毒鹰见势不妙,趁众手下将上官尘缠住,直扑屋内。边宁城已被白墨和上官尘的军队攻破,主帅乌雷战死,将士们死的死逃的逃,副帅领着剩余的5万残兵剩将退回了疆内。眼看着大兴的军队就要横扫千军,长驱直入凌秋国境内,直扑王台,为今之计,只有抓住定王妃这个人质暂时当挡箭牌,再另想对策了。
守在屋内的陈毅一见毒鹰朝屋内扑了过来,顿感不妙,手里抄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一边匆匆叮嘱身后:“依依,好生照顾好夫人。白姑娘,劳你自保了……”
我的心永远只为你跳动(19)
毒鹰狂傲的冷哼一声,“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他阴沉沉的盯着故作镇定的白菀儿,笑得让人心里发毛:“贱人,敢吃里扒外?看本尊如何收拾你!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菀儿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曾经一个背叛他的侍女被捉回来之后,被他丢进了军营里,结果,硬生生的被那群常年饥渴的男人们给糟蹋致死了。想到这里,她不由激零零的打了个冷颤。
蓝夕察觉到她的不安,柔柔的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白菀儿勉强回应一笑,目光焦灼的落到门口陈毅和毒鹰激战着的身影上。
为了堵住毒鹰,不让他入侵到屋内,陈毅十八般武艺全派上了用场,但他明显不是毒鹰的对手,尽管落于下风,但仍然苦苦支撑,竭力应付。
白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