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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2 / 5)

,宁要飞蛾扑火般悲壮的爱情,也不要这等如同鸡肋食之无味的感情。

丁一平于她,就像另外一个世界。

或许似她这般的女子永远都是自怜自怨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难已在这尘世觅到真正的知己。

又或许,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

3。

恋裳恍惚之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身着紫色的长裙,于假山旁一凉亭旁扣弦而歌:

“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对面而座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俊朗的五官,优雅的举止,折扇轻摇间,尽显万般风流。

闻琴、闻歌,不由得抚掌大叹:“好琴!好歌!恋裳表妹,你益发的不简单了!”

两人的装扮,分明是晚清时期。

那青年,分明就是另一个丁一平!

女子柔柔的笑:“表哥!过奖了!献丑而已,不值得一提!”

神色之间,一片娇羞;眉眼盈盈处,更是万般风情。

他们是表兄妹。一个是名门之后,一个是富家千金,打小一起张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姻缘,便自他们儿时就被双方父母给默定了。

前世今生(4)

他轻轻的托起她的脸庞,声声叹息:“恋裳啊恋裳!叫我如何不爱你!”

说着,便对着那张红唇深深浅浅的吻了下去。

如此大胆,不顾礼教与场合的举动,羞红了一旁站着的侍女的俏脸。

三天后,她上了他的花轿。

当府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象时;

当她身着大红喜袍头覆一方鸳鸯戏水的锦帕时;

当她的花轿抬出府门在一片锣鼓喧天唢呐齐鸣声中逶迤西行时,她还疑是在梦中。

望着前方骑在马上戴着大红花的她的新郎,她的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涌上来一丝不安。

果然;花轿抬出尚不足半里;她便听到了来自前面的喧哗声;

夹杂着女子的细细的哭叫;声声混在一起;队伍停了下来。

她的心;一沉。

轻轻的掀起轿帘,透过薄薄的大红面纱,她看到了一个女子,

一个全身素雅的女子跪在他的马前,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声声控诉:

“丁郎!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说过不负我的!

你说过要娶我的,可你今天为什么娶了别人?为什么?为什么……”

轿帘自她手中轻轻的滑落,隔开了她和外界,封闭的轿子里,她的手足一片冰冷。

但很快,人群的喧闹声没有了,训斥声和哭喊声也没有了。

唢呐又重新吹起来了。队伍又开始前进了。

自始至终,她都未曾听到过他的声音。

终于,拜过了天地。

终于,送进了洞房。

终于,宾客都散尽了。

终于,洞房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当红头巾轻轻的被挑起的那一刻,她的眼角缓缓的淌下一滴泪,

他的喜称掉在了地上,她冷冷的看着他,他的脸上一片狼狈。

“告诉我!她是谁?”轻飘飘的吐出了几个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他惨然一笑。“报应!这真是报应!

我早该知道,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怪我一时糊涂,做下了这等的荒唐事!

今日你要打要骂,我绝无怨言!”

前世今生(5)

她凄楚的笑起来,喃喃的道:“这有何用?这有何用?

我纵是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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