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未有人出来过吗?”弘文不信这个邪儿。
“有,但是很少。”梁王道。
小夏听着他们说的地方,想着这地大概就如百慕大一般,是一片什么都失灵的地域。
“那岂不是和**地一般。”任元直思虑着,该如何做。
“若我没记错,远之兄应精通堪舆术数。这样的地儿,总也跑不出先天八卦去。”文遥看着任元直的样子,他应该有些想法了。
“是有些头绪,还得去实地看看。”任元直为人坦荡,从不避讳心中所想。
“那辛苦任大哥了。”小夏拿出一块石头,递给任元直,道:“这是晋鹏一直压书角的小石,许有些作用。”
“且不说他是皇子,便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一榜的同科,我断也不会坐视不理。”任元直给了小夏一个安心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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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文陪着小夏站在北门的城门楼上,看着任元直和梁王出了城,一路轻骑,快马奔向北边边疆。尘土被马蹄带起,飞扬在官道上,若是满地飞花,该颇有飞花迷溅乱人眼的意境。小夏算着日子,就算被困十几日,罗晋鹏也一定能脱困。她相信罗晋鹏的话,九月十六日,他一定会回来娶她,一定会。
小夏转身间,看见远远的一侧,一个欣长的身影立在城门楼的另一端,看着北面的苍茫大地。韩睿回眸,看见小夏,颔首而笑。小夏冲着他点点头,随着弘文转身离开。她早就没有去质问的冲动了,曾问过韩睿一切值得吗?其实小夏是想问,得到那个位置,牺牲了这么多,真的没有遗憾吗?那把椅子就那么重要吗?
林家铺子上新前,就爆出消息,这次上新依旧是出限量的孤品。一时间,京城和外省的不少人蠢蠢欲动,虽然这次消息有些扑所迷离,但是难说不是真的。所谓无风不起浪呀。得到消息的人,听闻是林府仆人口中偶尔得知的,这又给该消息一个更有可能是真的保证。
苏明涵翘着腿,坐在小夏对面,问:“这又是什么把戏?”
小夏无视苏明涵过分舒服的姿势,拿过茶杯,道:“欲擒故纵,你觉得呢?”
“我看是**阵吧。”苏明涵笑了起来。
“就算我故布疑阵,又如何?”小夏挑衅的挑挑眉。
“为何?”苏明涵问小夏,对于他这种继承家业,经营也是属于规矩的人来讲,小夏的手法有些邪行了。
“我缺银子!”小夏说的理所当然,“我需要那些等着收藏的买家,出大价钱来,光京城可不成,我要这周边三省的,都知道我林小夏在六月初六上新。我要他们哄抢,我要他们知道可遇而不可得的痛苦。”
“你还缺多少银子,我补给你就是了。”苏明涵觉得这本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能补给我一辈子吗?”小夏笑苏明涵不过脑子的话,“林家产业要南移,不是仅仅我走就够了,还有不少人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点点的运出去。你可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的三个铺子呢,一点风吹草动怕就已众所皆知了。”
苏明涵正色起来,略想了下,问道:“大概有多少人会带走?”
“就现在看,差不多有八十人左右,空色是一个都不留。闻香莫冰离开京城时,我会让一些人跟过去,空色的一些物什也要搬过去。”小夏还没有全盘而安全的计划。
“既然这样,你这次还这么高调?”
“林家也算是六代经营,近百年的基业,怎么能这么委委屈屈的就消失呢。”小夏不苟同大众觉得该低调的做法,“若以后在扬州重新开业,得就着在京城的势头,才能在那边一举成名呀。加之,我觉得该如何还如何,若是突然就没了动作,岂不是让人起疑心吗?”
“要什么支持,我苏家必然全力以赴。”苏明涵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