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醒來後就在床上坐著,不去洗漱也不換動作,就直勾勾盯著斯文看,看了整整十分鐘,看得正常的生理現象平復下去,秦御的心卻越發的癢,最終耐不住心中誘惑,悄悄掀開遮住斯文底褲的那條毛毯。
掀開一看,秦御猛一下暗罵出聲,剛緩和的下腹緊得跟繃起的琴弦似的,一碰就能歡呼著顫抖。
小騷貨,居然什麼都沒穿!
睡夢中的斯文覺得下身一涼,反射性的拽住毯子往身上壓,可他本就迷迷糊糊在夢中,哪斗得過清醒而且如狼似虎的秦御,不到一秒鐘,斯文就如新生兒一樣袒露在空氣中。
也不知是不是察覺了秦御炙熱的視線,斯文轉了個身,變成背對秦御的姿勢又睡過去。
可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讓秦御心跳急速跳動起來。
他到底有沒有意識到背對著一個gay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要不是斯文眼下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讓秦御看著心疼,不斷克制著自己,秦御說不定真的就進攻了!
好煎熬……這是酷刑啊酷刑……
為了能讓斯文睡個好覺,秦御開始深呼吸不斷自我暗示,嘗試著用其他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眼睛一轉,就看見斯文後腰接近尾椎的地方紅起一個蚊子塊。
蚊子塊所處位置非常微妙,再往下一點點就是臀縫,恰恰好是斯文的敏感點。
秦御眼睛一亮,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起來。明明開著空調的房間涼快無比,秦御卻感覺吸進的氧氣都是燥熱的。
斯文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越來越極品,有一些性感帶,稍稍一碰都能讓他欲罷不能。
而此時此刻秦御發現斯文的敏感點上有個蚊子塊……如果做愛的時候幫斯文撓一撓這裡……
秦御驀地發現鼻子有點乾燥,又燥又癢,這癢本就隱藏在骨髓里,卻被一個蚊子塊激得全面爆發,鬧得現在秦御感覺渾身沒一處不癢,尤其是心尖尖的位置,撓三天三夜都不過癮。
秦御自己肯定都沒想到,他為了讓斯文好好睡一覺,強忍著欲望轉移注意力,卻弄巧成拙,在他心頭燃起一把熊熊慾火,燒得他根本把持不住,將罪惡之手伸向了仍舊被毛毯遮蓋的小腹。
斯文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一點不舒坦,大約是清晨入睡的原因,好像沒有進入過深度睡眠,一直在做夢,這夢一個比一個奇怪,一個比一個天馬行空,連斯文都要感嘆原來自己的想像力如此豐富。
他先是夢見他和秦御在片場拍戲,拍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一部名為《ldier&039;s girl》的影片,秦御飾演悲劇的士兵,而他飾演變性人舞者。
這個設定本就讓斯文嘴角抽搐無語至極,他一直想著醒過來,卻止不住劇情行雲流水般發展了下去。
他看過這部片子,當時是為參考演技看的,看完之後劇情給他的感觸並不深,因為他只是從鑽研演技的角度去觀摩,因此劇情給予他的衝擊力並不是很大。
沒想到這隻看過一次的片子,卻突兀的出現在他夢中,又放了一遍,他夢見他穿著淺色碎花襯衫在酒館裡跳舞,而秦御因為一個賭約向他提出邀約,他們後來在洗手間裡互道再會,然後開始交往。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有冰爽的啤酒,美麗的舞蹈,有一個得知他特殊身份真相的男人,不顧他人惡意的眼光和污言穢語,和他交往,美好得不願從夢中醒來。
但電影註定是悲劇,在天空晴好的那刻,他夢見秦御還在睡夢中,秦御的身邊有一個新兵踉蹌著步伐,惡狠狠舉起兇器要往秦御頭上打去!
斯文嚇得渾身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