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邊摩挲邊得寸進尺,只要一提利用的事情,斯文就心虛得無法拒絕他,這麼好的機會,怎能放過。
於是空氣中又瀰漫起隱忍的喘息和令人心癢難耐的呻吟和撞擊聲,不宜斯文進不時不甘心地喘息聲:&ldo;禽獸!你就不能斯文點嗎!&rdo;
&ldo;我要不斯文你能拿我怎麼樣?&rdo;
&ldo;我咒你精盡人亡啊……&rdo;斯文喘著氣說,沙啞的聲音里是慵懶的勾人,沒有一點氣勢,反倒有股欲拒還迎的性感。
秦御輕輕一笑,一個挺動就讓斯文再也說不出半句利索話。
斯文的抱怨和威脅聽在秦御耳里,更像是一種情趣,忍了一年多好不容易終於開了一次葷,秦御能輕易放過斯文,就配不上斯文給他起的禽獸綽號了。
於是第二天當斯文躺在飛機頭等艙的座椅上卻有種如坐針氈的體驗時,斯文一點都不想再看見秦御那張紅光滿面的臉了。
肌肉酸軟加上某個部位的過度使用,讓他坐著都覺得吃力,只能側躺緩解身體的不適。
斯文有一瞬間,是想用眼刀子戳死秦御的。
他不得不承認秦御技術高超,讓他一直沉溺其中,結束後承受的部位也只是紅腫而沒有受傷,但他還是賭氣的不想給秦御好臉色看。
因為他更氣自己。
和秦御的結合,是最初兩次並沒有帶給他生理上的舒爽,但是秦御完完全全屬於他,為他瘋狂為他失去理智的想法卻帶給他遠超生理的心理快感,所以當身體適應後,一絲絲讓他心驚的爽快從身體內部逐漸冒出時,他直接誠服在了心理與肉體的雙重快感下。
簡而言之就是,沉迷在欲望中的他,非常主動……以至於,每次秦御生出就此打住的想法時,又被斯文勾得把持不住。
所以秦御那傢伙的不知節制,很大程序上與斯文脫不了干係……
斯文暗自咬著牙,在秦御伸手摸過他腦袋時,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毯子裡。
看著難得孩子氣的斯文,秦御笑得甜蜜,在空姐想過來詢問斯文是否有不適時,還朝空姐擺手拒絕,甜蜜的笑容閃得空姐心怦怦直跳,導致時不時就有不同的空姐殷勤得過來噓寒問暖。
大概是感覺到秦御和空姐的互動,斯文探出半個腦袋,看著那些個過度熱情的空姐,眼神里全是防備。
在又一次空姐偷偷望向秦御時,斯文眉頭一皺,撂下毛毯,朝秦御勾了勾手指。
秦御躺在斯文左手邊,見斯文的動作,湊過去問:&ldo;終於捨得出來了?&rdo;
回答秦御的是強硬的板過他下巴的手指,和斯文主動的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一觸卻離,隨後瞥一眼站在走廊盡頭神情有些尷尬的空姐,又把自己悶進了毛毯里。
順著斯文的視線望過去,再回想起斯文宣誓主權似的動作,秦御噗嗤笑出聲:&ldo;醋勁挺大啊。&rdo;
斯文的聲音悶悶地傳出:&ldo;別管我。&rdo;
秦御把斯文的腦袋從毛毯里扒拉出來,看見斯文酸溜溜的臉,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他很確定斯文喜歡他,他根本沒想過斯文會在全世界面前告白,所以秦御自昨天頒獎後,心情都無比亢奮。
還有昨天晚上斯文的主動,讓他確認他真真實實走進了斯文心裡,占據了一個無比重要的位置。
喜歡的人終於得償所望屬於自己,這讓他怎麼能不歡喜,怎麼能不喜歡?
而心痛,是他發現斯文隱藏在吃醋背後的不安,他比平常人更缺乏安全感,但理智又告訴他這些醋吃得莫名其妙,於是只能暗自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