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忽然湊近,在青年的唇邊落下一個吻,把還沒有擦乾淨的奶油一點點舔掉。
時間仿佛被拉長,饒昔遲緩地看著他湊過來,又慢慢感覺到唇邊被潤濕的痕跡。
他頓住,雪白的臉蛋變得通紅。像是白玉一寸寸被晚霞浸染。
「你幹嘛?!」
饒昔的聲音揚了幾分,「你從哪學來的這些?」
梁鏡優望著他,眸中盛著晃眼、搖曳的笑。
饒昔與他對視。片刻,他低下頭,開始眼不見心不煩地扒點心。
混雜著害羞與氣憤的複雜心情,他不停地往嘴裡塞甜點。
可惡,為什麼他都已經學習了幾篇小黃文了。為啥還是比不過一個受!看來那些不太行,他得換新的。
他吃著吃著,忽然覺得肚子有點脹。脹得有些難受。
饒昔垮下了臉,他揉著肚子,朝著梁鏡優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梁鏡優很快注意到,他有些擔憂,「昔昔,你怎麼了?」
青年張著唇喚他。他似乎十分難受,眼裡帶了生理性的濕意,聲音輕的像只貓兒,「小梁,你幫幫我。」
梁鏡優很快到他旁邊,注意到饒昔捂著肚子的手,「肚子疼?」
「不是,脹得難受。好難受。」
青年眼中水光盈盈,蝶翼般的眼睫輕輕眨動,水珠就沾在了眼睫上。仿佛將蝴蝶淹沒的水塘。
梁鏡優眸中翻湧,壓抑著什麼。
饒昔嗚咽,忍不住往梁鏡優那邊靠。
嗚嗚好難受好難受,不管不管。不想再堅強,不想做大人。再做幾天小孩,他再努力承擔起攻的責任。
但是,現在的他只有三歲!
少年在極力忍耐,偏生青年卻什麼都不知道,還是不斷往少年身上蹭。
他悶哼了一聲,一把將青年抱起,以常人無法企及的速度極速向外移動。
饒昔這時候還不忘了扯他袖子說:「小梁,不要讓別人看到我現在這樣子!」
就算是做小孩,也不能讓其他人看見!
已經將青年遮得嚴嚴實實的梁鏡優,又從旁邊隨意扯下一塊布,把饒昔裹了起來。
少年喊,「待會來梁家找我,損失會賠!」
留下身旁的路人,一臉呆滯地往頭上看。
不遠處只剩下那個被扯下的光禿禿的支架,碩大的遮陽布已經不翼而飛。
那、那是一種特殊的材料,其質鋒利,軟可貼皮膚,硬……可企及金屬,迎風吹來可割傷b級體質。
少年的呼聲從前方傳到了他的身邊。
梁家,帝都梁家。還有哪個梁家?難怪……但若不是親眼所見,這也太離譜了。
……
窗邊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坐在一邊的紅髮少年,慵懶地支著下巴,皮膚雪白,眸色鮮紅,眉眼乾淨利落,面容精緻而華麗,像是陳放與博物館的珍藏品。
另一個是坐在靠牆那邊的青年,白襯衫,黑色短髮。他半張臉被綠植遮擋,看不清晰。但僅憑著那一點從綠意中透出來的雪白與輪廓,已經能夠勾勒出——那定是一個極美極美的人。
店主像是被下了迷藥般,無法控制身體地想再湊過去,湊過去看看青年的容貌。不過在下一刻,她接收到了少年斜斜投過來的一眼。
如刀如劍,是傳說級體質的絕對壓制。像是有個不可抗力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喉嚨。
強烈的求生欲使她下意識向後退,不敢再看。但與她的動作形成完全相反極端的是她的腦子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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