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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脸色严肃,“周姑娘,七年前,侯府就与你断绝关系,你并非安远侯府之女,只是阴差阳错被养在我膝下十一年。我也早就告诫过你,若无必要,不必相见。你进了李家门时,我更是与你说过,不必再喊我母亲,我安远侯府之女,绝不为妾,你要辱骂风门,不要连累我的女儿。安远侯府不欢迎你,日后你若敢再无拜帖,私下登门,别怪我不念昔日情分。”
周雪葭,“……”
她本以为侯夫人会护着她,没想到侯夫人会当着所有女眷的面与她断绝关系,日后旁人都会知道她和安远侯府不会再有一点一滴的关系。
“母亲……”
“你的母亲是谁,不要认错人!”侯夫人气结,“你若真当我是母亲,不顾劝阻来我寿宴,令我难堪,这就是你的孝心?不知所谓的东西,来人,把她撵出去!”
几名身强力壮的婆子过来,不顾周雪葭的哭喊,把她拉出去,因周雪葭这一闹,宴席上的气氛难免有些凝重。
凤妤轻笑说,“姨母,莫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今天是您的寿宴,您应该开开心心才是,我做了一幅画,恭贺姨母大寿。”
一片尴尬和寂静中,凤妤温声细语,宛若江南三月的风。
她还特意喊了姨母,如今她是准皇后,谁人不知她是谢珣的软肋,谢珣在朝中发了好几次怒,谁也劝不住,唯独会听凤妤的劝。
她虽是晚辈,却是女眷中身份地位最高的人。
方夫人深呼吸,也考虑到这一层,语气和缓了些,“三姑娘说的是,侯夫人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恼火,她不请自来,也不是侯夫人的过错。”
众人纷纷点头,张夫人笑说,“早就听说三姑娘秀外慧中,才貌双全,不知做了什么画,我等可有幸一起欣赏?”
苏月娇欲言又止,“这倒不必……”
“好啊!”凤妤非常自信地喊秋香把画拿过来。
苏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