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青禾看娘子的眼神绝非一般,便遣了手下去查,这才得知他竟是为了我家娘子留在丰裕朝,一留便是三年。”
“为夫曾很是疑惑,听皇兄说,李修娶的那颜氏女子奇丑无比、疯癫胡闹,全无妇德,断不能与娘子对上号。直到游丝阁内,娘子说,你要在我愤怒的时候逗我欢笑,在我悲伤的时候给我拥抱,为夫这才恍然,无论娘子是谁,无论娘子化作谁,你都是我君落月唯一的妻。这是上天赐给我君落月的福气,受之欢喜。有娘子相伴,此生无所求。”君落月在唐糖的唇上虔诚的落下一吻,一改先前的炽热与疯狂,如羽毛般轻拂过那甜甜的唇瓣,温柔的将气息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唐糖眨了眨眼,一头扎进那泛着花香的结实怀抱,随即抬起头,在君落月白皙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口。
君落月抱着唐糖的腰,疼得直皱眉,却仍是舍不得放手,任凭那痛如毒药般渗入他的骨髓,烙下一辈子的誓言。
待松口时,赫然有一排牙印留在了君落月的脖子上。唐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即仰头笑道:“妖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不过我懒散惯了,你的事我懒得管,唯有一点,你若是敢到处沾花惹草,一会儿冒出个明珠公主,一会儿蹦出个拇指公主,我就……”
“娘子就如何?”君落月听到唐糖宣称他是她的人后,反而笑得更是欢了。
唐糖狡黠的一笑,抬起手比了比,道:“我就阉了你,再将你踢到皇宫中当太监去。”
“哈哈……”君落月先是一愣,随即大笑着将唐糖揽入怀里,轻抚着她一头墨发,无不赞道:“不愧是我君落月的娘子,普天之下,再无第二个女子能配与为夫并肩看日起日落、花开花谢。”
唐糖皱了皱眉,怎么说来说去,她还是没法从君落月那儿获得主动权。想着过去数个月,也是每每在与他的交锋对峙中败下阵来,心里不服气,嘴上更是得理不饶人的嚷嚷着:“错了错了,你才是我唐糖的人,我不是……”
只是话还未说完,唐糖的唇再次被撷取,伴随着湿热的气息与愈加浓重的喘息,那微带凉意的唇辗转着移至她的脖间,在那渐渐泛起淡粉色的细腻肌肤上缀满了一朵朵小花。
唐糖只觉一阵酥麻袭向心头,水眸迷离间人便已软软的瘫倒在君落月的身上,下一刻,衣衫被解,待她清醒过来时,两人的衣衫早已褪至了腰间。红衣衬着君落月修长而性感的上身,竟是说不出的妖魅勾魂。墨发缠绕间,雨点般的吻带着浓浓的爱恋引得唐糖一阵阵的颤栗,一丝若有似无的娇吟轻溢而出,更是羞得她两颊通红:“妖孽……”
“就依娘子所言,为夫便是娘子的人。”君落月似是被那声与呻吟无异的轻唤所鼓励,他抬眸,倾城一笑,嘴边就如开出了朵妖冶的花,轻轻的拂过唐糖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唐糖只觉得身子愈发躁热,扭动了下身体,却引得身上之人愈发强烈的亲吻与爱抚。意识渐渐抽离,直到那带着一分执着的硕大抵于她的身下,她才惊醒,忙不迭的推拒着眼中已然蒙上一层情 欲的君落月,略带羞赧道:“妖孽,这里不行。”
“娘子……”君落月犹如一个讨食吃的孩童般不满的嘟起了薄唇,惩罚性的轻咬着眼前那娇艳欲滴的红艳果实,似是不想就此被打断。
唐糖强忍着心头的酥麻,双手环住君落月,气息极是不稳的轻语道:“外头还有人,你莫不是想让人听了去。”马车早已停至了王府内,那赶车的马车夫依旧老老实实的守在车外,目不斜视。
“过后杀了他便是。”君落月仍是坚持不懈的在唐糖身上种着小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则熟练的伸至了裙下。
唐糖不满的皱起眉,趁着君落月分心之时,一把推开他,兀自移向了另一处,抱着个软垫,好以整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