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有星光流溢,心跳不由快了一拍。
却见他一抖缰绳,马匹扬蹄,一下疾行而去。而另一只手扬起,指头一松,纸张像一只被放飞的纸鸢,呼啦一声高高飞起。
薛池:太贱了!还到她手上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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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色渐暗。薛池拖着疲惫的步伐往云来客栈去。
远远的便见客栈外星星点点的火光,她走近一看,原来停了数辆马车,将巷口堵得水泄不通,车角上俱挑着气死风马灯。
薛池心中一动,加快了脚步。
却见院门口立了一个妇人,她听到脚步声,转过脸来,见着薛池,欣喜的一笑:“大姑娘!”
薛池激动的几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信娘!你们可都还好?”
信娘的怀抱柔软,薛池想及这几日的惊心,不由有种见了亲人一般的委屈。薛池从小亲缘薄,与这三人朝夕相处一年半,已是隐隐将她们当成了亲人。
信娘拍了拍她的背:“我们都好!只忧心着姑娘。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们见着你张贴的寻人告示,便赶紧找着了这间客栈,谁知竟等到这时,好让人心焦!”
薛池皱着眉:“我怕你们见不着,从早贴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