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说那些生病的人都是吃了打回来的‘老爷子',说不定是那’老爷子'有病才会害得大家生病,幸好不是很严重,所以没有死人,这谁能说是欺瞒?明明都已经‘生病'给他们看了嘛!”
“那药草没问题吧?”
“放心,三天药效过后会自动痊愈。”
结果很完美,那个枢密使吓得落荒而逃,回去先忙着洗过三次澡后才去向辽帝报告,说的加油又添醋,惊天又动地,辽帝听得全身冒冷汗,赶忙下旨意。
“不去桃山了!还有,以后不要再让涅剌古族的人来接近朕!”
两句话不但免了涅剌古族这回的苦差事,甚至免了往后轮值带领辽帝狩猎的苦恼,莫怪嘉珲一宣布结果,整个村寨里霎时欢声震天,直呼酋长夫人英明又伟大。
“这样你们就不会怪我长得太丑为族里惹来麻烦了吧?”
四个男人的欢笑霎时又变苦笑。
到现在她还在说这种话!
正叹息间,雪花又飘然落下,嘉珲忙将琥珀推回屋里,自己跟在后面,达春忙追进去。
“嘉珲,劾里钵在问说你是不是会恼怒很久?还问他要如何你才能消气?”
两道浓眉又打起架来,“他又想干什么?”嘉珲不悦地问。
“不太清楚,好像是跋黑的问题,还有呼雅部的问题。”
“唔……”嘉珲抚着下巴沉吟。“辽帝决定要上哪儿?”
“大鱼泺,温都部负责。”
“那就请他在辽帝出发后,得空上我们这儿来一趟吧!”
整个漫长的寒冬里,琥珀几乎随时都窝在嘉珲的怀抱里,无论是吃饭、看书、做女红,或者是教他识字,仿佛那就是她的专属宝座,没有他,她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排自己了。
而嘉珲也始终很有耐心地充当她的座椅,给她温暖,给她舒适,是帮助她度过这个寒冬,也是在享受拥有她的满足感与另一种说不出的柔情,一种非常奇妙丰盈的感觉,使他逐渐体会到她对他的重要性。
“嘉珲夫君。”放下缝纫一半的小娃娃衣服,琥珀若有所思地低唤身后的人。
“嗯?”嘉珲低应,大大的手掌抚在她隆起的腹部温柔地摩挲,唇畔微勾满足的浅笑,两眼则盯在书本上,试图以她教会的字看懂书上到底在讲些什么。
“劾里钵不是你们的部落联盟长吗?他为什么要担心你生气呢?”
“他才刚接下部落联盟长之位不到两年,有些人对他不是很服气,譬如他的叔叔跋黑,还有前任国相雅达的儿子桓赧和散达,所以他需要有力的支持者。”
“譬如你?”
“在生女真部落联盟里,涅剌古部的武力是最强大有力的。”
琥珀回眸。“你要去打仗吗?”
缓缓地,嘉珲自书本上拉回视线与她相对。“有必要的时候。”
“哦!”收回眼来,琥珀继续低头做女红。
他轻轻拨弄她散落的发丝。“你不喜欢?”
“废话,我当然不喜欢,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的酒窝和你的笑容了。”
收回手,嘉珲抚向自己脸上的疤痕。“你喜欢看我笑?”当其他女人都觉得他笑起来更可怕的时候,她竟然喜欢看他笑?
“喜欢啊!特别是晚上睡觉前,你的笑容都特别奇怪,可我就是好喜欢你那种奇怪的笑,每次都看得我浑身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
是吗?她看不见他丑陋的疤痕,只看得见他充满欲情的笑,而且好喜欢?
“是这样吗?”漆黑深邃的眼神又变得迷离了。“你很喜欢看我那种笑容?”
忽地一阵战栗掠过琥珀的娇躯,往常只有在瞧见他那种特异的笑容时她才会有这种战栗感,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