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流露出正义之色。
捷人被她看得有些狼狈,轻咳着左顾右盼,“世上买貂皮大衣的人何止成千上万,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再说貂皮大衣也是穿在你们女人身上,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瑞雪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得也是。”
“所以该受谴责的是女人的虚荣心。”捷人又发现了一项女人的罪名。
“你好矛盾。”瑞雪不解地问他:“上次你也是这样,说喜欢女人却又瞧不起女人。我可不可以间你原因啊?”
“没有什么原因,女人本来就适合当玩物。”
“这……”这是什么怪论调?
幸好她不是女权主义者,要不然的话,只怕会和他打上一架呢!
捷人的神色变得深沉阴郁,“女人是危险的动物,你永远都不能太信任她们。”
瑞雪尴尬地不知该怎么说,她也是女人耶。
捷人的思绪陷入愤恨的情绪中,久久才回复。
“总之,我不相信女人,也不会让女人左右我。”他放下碗筷,做了结论。
瑞雪眨眨眼睛,“你吃饱啦?”
“嗯。咦,瑞雨呢?”捷人环顾空荡荡的客厅。
瑞雨早就吃完饭溜进房里继续看他的百科全书了,而且他也相当体贴地将客厅留给了姐姐和乔大哥。
“我把东西整理一下,你先坐一下。”瑞雪收拾着剩菜和碗盘,边擦着桌面。
“好。”早在狠久以前,他就没有过这种悠然的家庭生活了。
陪伴他的夜晚不是火热激情,就是孤独自由,鲜少有这样温馨谧静的感觉。
这样的一个夜晚,如此的教人放松,像是永远不必带着盔甲一样。
捷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晚风吟哦,虫声唧唧,心底突然有种平和、安详的感觉。
行动电话的铃声却在这时杀风景的响起,惊醒了他宁静的心绪。
“喂?”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乖孙子,你怎么一去不复返呀?今天你不是要带瑞雪和瑞雨来我们家吃晚饭的吗?害我和刘婶等到现在,菜都凉了呢!”是乔奶奶幽怨的声音。
捷人猛然一惊,“糟糕,我忘了这回事!”
乔奶奶笑吟吟的声音传来,“不过没关系啦,反正你们小俩口甜甜蜜蜜的就好了,没事没事。”
“奶奶……”
“好好去玩吧。”乔奶奶笑着结束了通话。
听见老人家如此开心,捷人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有更多的疑惑。
看奶奶的模样,哪像是个身体各项功能慢慢退化,暮气沉沉的老人呢?
嗯,这事有点蹊跷!
“你在想什么?”
捷人抬起头,正好迎上瑞雪关怀的眸光,“没什么。”
“这句话听来很熟。”她微笑,“那不是我才说过的推词吗?”
“我想什么也不关你的事。”他故意冷声道。
瑞雪轻叹,“那倒也是。我现在的身分是你的挡箭牌,挡箭牌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知道就好。”他轻哼一声。
瑞雪心中有些酸酸的,她到房间拿出了笔记本和笔,回到客厅,远远地坐在一旁算起家用,算是陪陪他。
见她沉默不语,捷人忍不住轻吼,“你为什么不说话?”
“是你叫我不要说话的。”她的声音里没有怨慰,只有认分。
捷人最不喜欢看到她这种小媳妇似的委屈样,冷冷地道:“不要在我面前装出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要不然我是哪种人?”
“哼,女人都是虚伪可厌的。”
“你怎可一